&esp;&esp;“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esp;&esp;“不辛苦!”熊猫义正言辞说,“所以您见到了五条老师吗?”
&esp;&esp;“他就在结界外边,”我说,“进去等大家都到了一起说吧。”
&esp;&esp;“遵命!”它动作夸张地敬礼,又踌躇地望向我身旁两个异常可疑的面孔,“这些家伙……”
&esp;&esp;“暂时是盟友。”我想了想好奇问,“虎杖在里面吗?”
&esp;&esp;悄悄睨了眼胀相,那家伙一听见虎杖的名字脸瞬时沉了下去,仿佛如临大敌,有点好笑。
&esp;&esp;“在的,不过正好一会就轮到他们巡逻了。”
&esp;&esp;“巡逻?”
&esp;&esp;“是啊,每天会临时制定巡逻路线,顺便捡些日常用品。”熊猫推开剧院大门,“你们回来的也正好,大家都在开会。”
&esp;&esp;“开会?”
&esp;&esp;“其实是聚在一起商讨计划。”乙骨接过话,“但我们始终没有实质上的进展。”
&esp;&esp;“羂索没找你们麻烦?”我疑惑道。
&esp;&esp;既然虎杖也是羂索的目标,按理说应该会找上门才对。
&esp;&esp;“游戏开启后我们便没见过羂索了,只有诅咒师——对了,头两日倒是有只特级章鱼咒灵袭击过据点,已经被祓除了。”说这话时,熊猫有意无意地注意着漏壶。
&esp;&esp;“是陀艮啊——”漏壶喃喃开口,语气有几分落寞。
&esp;&esp;穿越走廊,在其中一扇紧闭的双开门前停下。
&esp;&esp;“就是这里了。”熊猫一副按捺不住地样子推开门,“我们人不多,所以夜蛾特意选了这个小厅。”
&esp;&esp;随着剧场内部门的开启,里边起伏的谈话声交织传来。
&esp;&esp;“总之,还是先维持现状吧。”洪亮且沉稳的男声说。
&esp;&esp;剧场内的光线迎面洒来,留着胡子的中年男性坐在高出一截的舞台边缘,双臂搁在膝盖上,双手合十,似乎察觉到门口的动静,隔着一副墨镜将视线投来。
&esp;&esp;他神色一泯,不自禁地扬起笑容,“各位,看来我们要推翻前面的内容,重新制定计划了。”
&esp;&esp;“呃?校长,这又是什么意思?”有位少女提出疑问。
&esp;&esp;可能是漏壶的诅咒味道太过浓烈,也可能因为发觉夜蛾的异样,一道道视线回望过来,或震惊,或警惕,或欣喜,或疑惑。
&esp;&esp;我简单扫视一圈,大多数都是相识多年的面孔。
&esp;&esp;硝子,灰原,七海海……还有悟的学生们。
&esp;&esp;真是叫人怀念啊。
&esp;&esp;
&esp;&esp;比起我,漏壶的出现令不明所以的术师瞬间炸开了锅,好在夜蛾和京都校长很快稳住了众人。
&esp;&esp;虽然是非常值得叙旧的场景,但显然还不是时候。
&esp;&esp;随后是常规的情报互换环节。
&esp;&esp;结界内的情形先前乙骨已经与我大致说过了,相反我手中的情报远比他们多许多。
&esp;&esp;“原来如此,天元果真背叛了我们。”夜蛾有些遗憾,但对此似乎不大意外。
&esp;&esp;“校长反应超敏锐啊,再慢半天,高专有一半人或许就要遭殃了。”我有些感慨。
&esp;&esp;“游戏开启当日,天元失踪,用于守护高专的结界失效,我只能想到两种可能,如果不是被祓除,那么就只能是它主动撤回了结界,而薨星宫内部连残秽都没见到,虽说很不甘心,但我也必须考虑第二种可能性了。”
&esp;&esp;“可是为什么呢——那家伙已经守护了人类上千年——”京都高专乐岩寺校长沉声开口,他显然是前一种说法的拥护者。
&esp;&esp;“我也不知道,羂索和它大概千年前就认识了,或许那时就有密谋了呢?”我耸耸肩,“总之,要停止游戏需要达成两个条件,一是找到诅咒草人,解除咒力限制,二是前往1号结界核心。”
&esp;&esp;“实不相瞒,诅咒草人的下落我一直有让他们留意,但始终未能找到线索。”夜蛾说。
&esp;&esp;“在天元手里——”我道出答案。
&esp;&esp;“也就是说现在要找到天元的下落。”一位叫做日车宽见新晋咒术师加入谈话。
&esp;&esp;“关于天元的行踪,”入口处,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打断席间交流,“我大概知道它在哪。”
&esp;&esp;循声回望,却没见人影。
&esp;&esp;随后一阵“吧嗒吧嗒”零碎的脚步由远至近,一只养的极好的白色长毛猫窜了出来,猛地跳进我怀里。
&esp;&esp;“实在是太慢了!秋!”它像是抱怨般地撒娇道,脑袋在臂窝里蹭来蹭去。
&esp;&esp;“哇,你是不是瘦了?”我颠了颠手里的分量,有些惊讶,如果不是脸上的花纹没有变化,甚至以为它换了个皮。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