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坐在床沿上,小腿晃荡,无聊地看谈准擦头,他手法好粗暴,三两下就结束了。
像急着去干别的事。
果然,才擦到八分干,谈准就扔掉毛巾,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宛如闻到肉味的狗,将她拱到柔软床铺里黏糊地亲。
女孩被迫抬高脖颈,挺腰躲闪,嘤咛着推他“唔……谈准,你别……轻点,弄疼我了……”
潮湿滚烫的吻不住烙上去,他一吮,便一团水痕,嘉宁身上松垮的睡裙更方便了少年乱来。
她被亲得浑身酥麻,指尖插进刺挠的短,蓦地往上拽。少年闷哼,却也不恼,扬起下巴朝她笑“嘉宁,你家暴啊。”
嘉宁此刻意识恍惚,也不纠错,娇娇喘着气,水雾弥漫的眼珠里澄净得不行,只倒映他的身影。
她连句情话都不必说,凭个眼神,就让谈准浑身都烧起来了。
少年在心底破口大骂操,这骚狐狸春药变得吧。
胯下磅礴的能量再也压不住,谈准捉着她手,往身下摸,冷漠俊气的面容被欲望化开了冰冷,嗓音掺哑“给我揉揉。”
略带命令的口吻,不容置喙。嘉宁迷离的意识回归,掌腹下意识收拢,感受到鸡巴在下面弹动。
她喘息加重,浓得像夹杂了哭腔。
小手却极其听他的话,隔着牛仔裤,晕乎乎地揉,看着大肉棒迅膨胀出骇人的形状。
嘉宁吞咽涎水,喉咙止不住地散渴意。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长腿交叉,用力夹了夹腿心,其实,早在谈准带着荷尔蒙味道扑上来时,她就已经湿了。
她笨拙的动作,哪里瞒得过感知敏锐的谈准。
少年垂眼,问都不问,粗糙掌心直接卡进了她软嫩的腿肉里,摸到潮湿,恶劣哼笑“水这么多啊。”
他脊骨下压,贴着女孩粉润的耳骨哑声道“我给你短信时,是不是就在脑子里幻想被我肏了,嗯?”
这句话揭开了女孩不敢承认的遮羞布,脑子“轰”得一下,浑身烫,立马将掌心从鸡巴上撤离,转而捂他嘴“不是!谈准,呜呜你不许说……”
谈准看着捂在嘴上的手,脸黑了黑,但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嫌弃自己吧,只得将情绪都泄在无辜的骚狐狸上。
他解开腰带,拉开裤链,粗壮有力的肉根一柱擎天,蓦地弹出来,手扶着去拍鼓鼓的小阴阜。
“就是骚,还不让说,是不是早就想着大鸡巴了。”
“是不是?”
他每问一遍,鸡巴就甩得更重,“啪啪”的脆响声,宛如巴掌,打得嘉宁羞耻心都粉碎掉。
花穴不断往外咕嘟冒水。
“我呜呜……”
嘉宁圆润的屁股压在床单上拼命扭着,脸颊潮红,羞得不能自已,呜咽混合着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直到淫液漫到了穴口,她哽咽地承认,羞耻难堪到了极点“呜哼……是……餐桌上就想着了……想要,想要肉棒呜嗯……”
话是谈准逼她说的,可少年反应更大,俊气显凶的五官早没了半分冷戾,急不可耐咬她唇瓣,舌根扫荡着嫩腔,含糊吞下她分泌的甜津。
“给你,只给你一个人,好不好?”
他的“好不好”通常都不带有询问意味,往往,不是威胁,就是通知。跟他本人一样,强势得像能摧毁一切的龙卷风。
可依然让嘉宁心跳快了快,她脆弱昂头,眼尾滚落泪珠,娇娇应道“嗯。”
如果以后,他后悔了也没关系。
她会主动远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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