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枫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脑海中闪过一些久远的、几乎被尘封的画面。良久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因为我家里,有只比你更变态的母狗。”
起初,江花月是半信半疑的。即便在踏入夜家那奢华到颠覆认知的群岛领地时,她心底仍存着一丝侥幸——或许老师只是夸张罢了。
至少,在亲眼见到阴扶摇之前,她是这么认为的。
“叮铃……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庭院深处的寂静。一位身着纯白哥特式裙装的绝美少女,独自推着轮椅,缓缓出现在走廊尽头。
那是一个身材单薄,像是一朵弱柳扶风的花骨朵儿的萝莉少女,显露出些许苍白的精致五官透露着一轮清如明月般的姣好,却也带着一丝淡漠的孤冷。
柔白如月光般的秀披散在背脊,但精致得犹如刀削的刘海下,血红的眸子泛着丝丝寒芒。
当灯光映照在她身上时,那几乎透明的肌肤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白皙。
就连唇上那抹血色,也明显是借由唇膏刻意点缀,强撑出的生机,一副弱不禁风的病弱模样。
截止目前为止,江花月都还以为这个没有侍从帮忙推扶的贵族病弱少女,应该是在家族里不受宠。
从而脑补出什么老师和面前可怜的少女相依为命,然后在家族压迫下从此两不相见的悲惨戏码。
但很快,她便清晰地“见证”轮椅上的少女在看清夜枫身影的瞬间,变得有些“亢奋”了。
原本黯淡的血色眼眸骤然爆出骇人的光彩,不仅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就连苍白的肌肤迅漫上不正常的潮红,心脏剧烈搏动的声音几乎清晰可闻,一种近乎病态的喜悦在她周身汹涌弥漫。
“哥哥大人……您……您终于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带着哽咽的、几乎破音的呼唤,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决堤,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滚落。
“扑通”一声,阴扶摇竟不顾一切地从轮椅上扑跌下来,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
此时灰蒙蒙的房间里,唯有淡淡的夕阳,少女如同一条离水后挣扎的鱼,一边剧烈地喘息、咳嗽着,一边又用最狼狈却最执拗的姿态,开始朝着夜枫的方向艰难爬行。
她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但那纤细的骨骼似乎无法承担自身的重量,屡次刚抬起便又软软垂下。
即便如此,她仍固执地用手指抠抓着地面,拖着看似沉重无力的身躯,一寸寸地向前挪动。
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地仰起头颅,但血红色的眼眸只是死死锁定夜枫的方向,里面燃烧着令人费解的、混合着渴望与卑微的火焰。
而在这时,江花月才现,少女翻起的裙摆之下,竟是白花花的不着寸缕。
在那粉嫩小巧的屁股之后,更是插着一根连成串精致的铃铛。
难怪她一直能听到铃铛的声响,却没能看到声的物件,竟然是这样的吗……
“不对不对,是扶摇太急了。哥哥肯定是想偷偷潜伏,然后等小扶摇睡着了,再把扶摇爆奸对不对?——呐!和娇美脸庞一样稚嫩的小穴紧紧吸附着哥哥的肉棒,妹妹在睡梦中出淫荡的嘤咛声~被龟头压着花心的肉环细细临摹它的形状一样,从内到外的塑造调教独一无二的病弱妹妹飞机杯,想想就湿透了呢~”
明明少女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秋风中的落叶,随时都会消散。
明明少女的身体在地面上艰难挪动的每一寸都伴随着沉重的颤抖。
但口中惊世骇俗的话语却和少女肌肤凄美的状况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震撼得江花月大脑一片空白。
“老、老师不去扶她吗?”
虽然,但是。尽管非常炸裂,但面对一个绝美的病弱少女在冰冷的地面上凄美的爬行。恻隐之心还是占据了上风,更何况这是老师的妹妹。
她说着便想要上前搀扶,夜枫也不阻拦,只是看着她屡屡想要靠近,却诡异的始终保持在一定距离。
近在咫尺,却好似咫尺天涯。
“她的命轮构成之一,【边界感】。能够使自己成为空间的绝对参照点,被定义的目标在接近自身时会陷入空间悖论,无论如何,两者之间的相对距离将被锁定。”
夜枫有些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只要她不想,谁都接近不了她。”
“她就是老师您说的那个比我更变态的母狗?”
江花月大受震撼。
病弱、妹妹、光着屁股、插着铃铛肛珠,像卑微虫豸一般扭曲、阴暗的爬行、直言不讳说着自己是应该被老师爆奸的飞机杯?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自贱的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王炸登场。
高手,绝对的高手!
“她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给自己戴上了奴隶项圈,然后一丝不挂的把另一端拴在了我脚边,她说……”
夜枫缓缓开口。
一旁的女仆终于动了,就好似排练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