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珠宝店开业
o月日,香江中环。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中环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块烫金牌匾在鞭炮声中揭开红布——“石大福珠宝”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耀眼。周围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脸上带着好奇和兴奋的表情。
石松站在店门口,西装笔挺,面带微笑。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这家珠宝店未来的辉煌。记者们举着相机,闪光灯不断闪烁,将这一刻记录下来。
“石先生,听说您这批珠宝都是清宫旧藏?”一名《星岛日报》的记者挤到前排,手中拿着笔记本,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石松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拉开柜台玻璃。他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在展示一件无价之宝。柜台内,一枚镶嵌着鸽血红宝石的鎏金凤钗静静躺在丝绒上,在灯光下流转着摄人心魄的华彩。那红宝石如同一颗燃烧的火焰,散着耀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全场哗然,记者们纷纷按下快门,闪光灯如雨点般落下。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叹声,有人低声议论:“这宝石,真是绝世珍品啊!”“难怪石先生这么有信心,这样的珠宝,真是罕见。”
当天的《华侨日报》头版标题:
《神秘港商展出疑似清宫遗珍,收藏界震动!》
报道中详细描述了石松珠宝店开业的盛况,以及那枚鸽血红宝石凤钗的绝美之处。收藏界人士纷纷关注,纷纷猜测这批珠宝的来历。石松的名字,也在香江的珠宝界迅传开,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二、暗中入股拍卖行
与此同时,石松暗中入股了香江最大的“宝利拍卖行”,并安排了一场“私人鉴赏会”。他希望通过这场拍卖会,进一步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同时也为自己的宝藏找到合适的买家。
第一批上拍的,只是和珅宝藏里最普通的几件瓷器。但即便如此,这些瓷器也足以让收藏界为之疯狂。
拍卖会现场,人声鼎沸。来自各地的收藏家、珠宝商和富商巨贾纷纷到场,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期待和贪婪。拍卖师站在台上,手中拿着一件北宋汝窑三足洗,声音洪亮地介绍着这件瓷器的历史和价值。
“各位,这是一件北宋汝窑三足洗,堪称国宝级的文物。汝窑瓷器以其釉色温润、工艺精湛而闻名于世,存世量极少,极为珍贵。”拍卖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手中的瓷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起拍价:o万港币!”拍卖师的声音刚落,台下立刻响起一片竞价声。
“万!”
“万!”
“万!”
价格不断攀升,现场气氛紧张而热烈。最终,这件北宋汝窑三足洗以万港币成交,按购买力折算,相当于oo年的oo万。
黄老板在台下数钱数到手软,脸上的金牙都快笑掉了:“老弟,咱们这买卖,比走私军火还赚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他们在国营古董商店扫货,一共才花了十几万港币,这一件就全回本了!这是怎样的生意!
石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这只是开始,我们还有更多的宝藏。慢慢地卖,留着越久越值钱。”
广州码头。
一队稽查员拦住了石松公司的货船。他们身穿制服,神情严肃,手中拿着检查工具,显然是在执行任务。
“站住!现在实行物资管制,所有私商货物一律扣查!”稽查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
船长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轻轻展开。他的动作从容而镇定,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信封上写着“夜大少亲笔批文”,末尾盖着鲜红的公章。
稽查队长接过信,仔细看了看,脸色立刻变了。他立刻挥手放行,还殷勤地帮船员搬了两箱货:“石老板的货,当然要优先放行。各位辛苦了,快点卸货吧。”
船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多谢队长。”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眼中闪烁着对石松的信任。
回港的船上,阿贵好奇地问:“老板,那封信怎么比‘家伙’还好使?”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眼中闪烁着对石松的敬佩。
石松望着渐远的广州城,淡淡道:“在这片土地上,有时候,钢笔比‘家伙’更有威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深意,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
阿贵点了点头,心中恍然大悟。他明白,石松的智慧和手段,远比他想象的要高明得多。在这片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土地上,石松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石大福珠宝”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在香江最繁华的皇后大道中段,璀璨亮相。
店铺门面并不张扬阔绰,但推门而入,瞬间便是另一个世界。柔和的射灯如同舞台追光,精准地打在深色丝绒衬垫上的一件件珍宝之上,营造出极致的神秘与尊贵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崭新红木家具的气息,隔绝了门外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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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繁荣,开始了。
“石先生,您…您这批新到的宝贝,真是惊为天人啊!”一位常来的南洋橡胶巨贾陈老板,此刻正微微躬着身,戴着白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枚羊脂白玉雕成的“龙凤呈祥”佩。玉佩触手生温,雕工繁复精细到极致,龙凤姿态灵动,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玉而出。他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和惊叹,“这玉质,这雕工…怕是前清宫里的物件吧?”
石松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站在一旁,脸上挂着谦和而得体的微笑,既不否认也不点破,只温言道:“陈老板好眼力。都是些有年份的老物件,我们精心筛选,希望能让真正懂它、爱它的人珍藏。每一件,都承载着时光的故事。”他的目光扫过玉佩,系统光幕无声确认:【清乾隆和田白玉龙凤佩-御制精品】。这份笃定,让他的话语更具分量。
店铺中央的玻璃展柜前,围拢着几位衣着华贵的太太小姐。焦点是梁安琪。她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滚银边的改良旗袍,珍珠项链温润地衬托着她优雅的颈项。她正用戴着黑色薄纱手套的纤指,轻柔地指向一枚镶嵌着鸽血红宝石和钻石的累丝金凤簪,声音不高,却清晰悦耳,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魔力:
“诸位请看这枚凤簪,金丝累叠,如云似雾,工艺之复杂,非能工巧匠不可为。红宝石色泽浓郁如血,象征无上尊荣。相传,此簪乃前朝某位太子妃大婚时所用之物,凤喙微张,含珠欲滴,寓意凤仪天下,珠联璧合……”她没有直接说“皇后戴过”,但那充满画面感的描述和精准的点睛(“太子妃大婚”、“凤仪天下”),已让几位太太呼吸都屏住了,眼神炽热地盯着那抹惊心动魄的红。梁安琪深知,对于这些追求身份认同和传奇故事的客人,“来历”比材质本身更具吸引力。她的介绍,既专业又充满故事性,精准地撩拨着每一位听众的心弦。
“哎呀,老板!好久不见!生意兴隆啊!”一个洪亮又带着几分江湖豪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只见十三妹穿着一身利落的枣红色丝绒套装,头梳得一丝不苟,正笑容满面地将一位珠光宝气的阔太迎进门。她热情却不谄媚,爽朗的笑声很有感染力:“李太,您可算来了!石先生刚到了一批顶顶好的翡翠,水头足得能滴出水来,就等您这样的行家来掌眼了!里面请!”她熟稔地招呼着,眼神锐利,一眼就能分辨出客人的身份和购买力,将不同需求的客人自然分流给石松或梁安琪。她的存在,让这家格调高雅的店铺,平添了几分接地气的热闹和信任感。“石大福珠宝,童叟无欺,货真价实!”这句她常挂嘴边的话,竟也成了招牌。
店铺内,人流虽不算拥挤,但进出的皆是香江有头有脸的人物。低声的惊叹、克制的询价、珠宝顾问轻声的讲解,交织成一独特的财富交响曲。玻璃柜中,那些从京城“论筐买来”的字画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
曾经放在“聚古斋”角落蒙尘的明代嵌宝金镯,如今在射灯下流光溢彩。
那批“溥仪旧藏”中开出的精美绝伦的珐琅彩鼻烟壶、翡翠扳指,被单独陈列在防弹玻璃罩内,标着令人咋舌却又让识货者觉得“物有所值”的价格。
甚至十三妹当初在古董店随手拿的那个红木嵌螺钿饰盒,此刻也成了展示柜里一套顶级南洋珠项链的完美容器,身价倍增。
“石大福”的名字,伴随着这些独一无二、底蕴深厚的珍宝,如同插上了翅膀,迅传遍了香江的上流社会圈子。这里不仅仅售卖珠宝,更是在售卖历史、传奇和一种难以复制的身份象征。石松的名字,也从一个铜锣湾的新晋势力,一跃成为香江收藏界和顶级社交圈无法忽视的新贵。报纸的财经版和社会版,开始频繁出现“石大福”和“石松”的字眼。
午后的客流稍缓,十三妹凑到正在核对账目的石松身边,眼睛亮晶晶的,难掩兴奋,压低声音问道:“松哥,这批货…太顶了!客人们眼睛都看直了!咱们库房里的好东西还多不多?什么时候…再去北边‘进货’啊?”她搓着手,脸上满是期待和干劲儿。京城那趟“扫货”的丰厚回报和眼前店铺的盛况,让她对下一次北上充满了无限憧憬。在她看来,那北方的古都,简直就是一座向他们敞开大门的无尽宝藏,真正的一本万利!
石松合上账本,望向窗外皇后大道上川流不息的车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珠宝店的繁荣,仅仅是他庞大蓝图的第一步。他知道,有了源源不断的“货源”和梁安琪、十三妹这样的得力臂助,他的未来,远不止于这满室的珠光宝气。香江的风云,正等待他去搅动。
“急什么,”石松的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先把这批‘东风’借稳了。该去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你那份。”他的目光,似乎已穿透眼前的繁华,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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