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大冬天的,这地儿没苍蝇。
……也不一定,万一有能活十几年活得长的呢。
邹瑜欣喜道:“嗨,索琛,你还记得我呀?”
索琛这才把目光分了旁边一点——诸葛亮。
Howoldareyou啊,怎么哪儿都有你,简直阴魂不散。
不是,谁记得你呀,你哪位呀,你上这儿来干嘛,谁让你上这儿来的?
他怎么还跟小鱼在一起?!
等等,他刚才喊的什么来着。
小鱼(瑜)。
索琛“……”干啊,真他妈。的屋漏偏逢连阴雨,病树前头种香椿。
向愈:“回来了,”他把衣服穿上往出走:“正好儿,找你的。”
您跟人聊会儿,还省得我在这受人之托看着了,省心。
索琛一把扯住他手腕:“你上哪儿啊?”现在的索琛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前些天的索琛了,他现在能更敏锐地感觉到小鱼的情绪。
小鱼在不高兴。
“找夏主任,”向愈看向邹瑜,“不好意思啊,我得去教务处一趟,你们聊吧。”又垂眼看回来,眼神落在索琛肩上,把那片儿原本放在他头上做装饰,又因为他跑得太快掉在肩膀上的花瓣拨掉。
声音是不如往常的冷淡,又带了些怪罪的意味:“还不是有人前些天出门儿的时候连张假条儿都没写,”他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一眼——
“替人挨批去。”
索琛:“啊?谁没写……”哦,他没写假条,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
石安然紧赶慢赶过来站在舞台边上就看见以上一幕。啧,2052年最好品的,这也太好品了!
于是专注于磕糖的小然姐一脚踩空,“嗷”地一声。
金珊玉:“你没事吧小然,我的天啊!”你最近这是水逆吗?
坐在台边敷着十二班大班长亲切从小卖铺背回的蓝莓冰工厂雪糕。
……好消息,还能走,骨头应该没碎。
坏消息,她那“辛苦练习两月半”的绝美舞蹈估计今晚展示不成了。
石安然哀哀戚戚:“班长,你知道的,咱们班指望我露脸了。”
啊,我听他们说是指望你现眼了啊。
而且这话二十分钟之前……你好像刚跟索琛说过,卖模板都没有你卖这么快的。
向愈一时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那你现在这样显然上不了。”
石安然眼波横陈:“对呀,亲爱的雨巷太太,所以今晚你替我上吧!”
“……我?!”
“对呀,咱班还有更合适的人吗?”
石安然叹口气:“你最近不总在学校,你是不知道,我们早自习晚自习,一天连一天,这课都快上冒烟了,哪有时间排练。咱们班现在除了你跟琛总,站在讲台一数就是四十八具学生,现在别说让我们这群艺术生出身的人上台演节目了,这群活爹们现在上只能给你背一出《阿房宫赋》。”
向愈:“……”那你一个学乐器进来的是怎么想起来跳舞的。
石安然:“求求您老人家了,你就为艺术献身一回吧。”她想到什么似的,下了一剂猛药:“邹瑜今天这不是还来了吗,他还看着呢,咱可是艺术高中出名儿的,不能让他看咱十二班的笑话啊!”
向愈眼看着她把脚上敷了半天的雪糕拆开,吃了。
真不浪费啊。
不知道是被哪句话说动了,向愈应了声,“行。”
他总归不能让外面来的人看十二班的笑话。
何尝不是看他笑话。
石安然——嘿嘿,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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