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我们没有机会了。”
沈月陶自诩感情上不聪慧,也不灵光,否则也不会完全谈不了恋爱。但是,人家的嘴都贴到了额头上,还被占了点便宜,她要再感受不到,便真是无可救药了。
张,从来不在她的计划中的一环,只是当时的情境,她想要放纵一下。
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也会和自己一起胡闹。随心而动,曾经的前任们是否也这般随心而动以求破解之法吗?
第二日,媒人上门。
来的并非张,而是为简州通判刘饼添的三公子刘子覆提亲的媒婆。
消息传来时,沈月陶正被允许回到自己冷清的小院,趴在床上,背上的伤依旧隐隐作痛。
她听着丫鬟小心翼翼的禀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谢立安排的事,做到了。
与刘三公子邂逅,断了他与汪小姐的姻缘,是避免他是情种搞得违背父母之命。要从根源上解决,还是得得到他父亲的认可。
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亲沈知远显然对这桩婚事颇为满意。
刘家虽是地方官,但刘饼添手握实权,刘子覆本人据说也颇有才名。沈家清流门第,与刘家结亲,算是清望与实权的联合。
至于沈月陶庶女的身份,能嫁入刘家为嫡子正妻,在沈家看来,已是高攀。
没有询问,没有犹豫,沈家与刘家迅交换了草帖,这门亲事,便在一天之内,以惊人的度初步定了下来。
赵珩象征太子身份的玉佩,很好用。
嫡母作为现在有把柄在自己手上之人,只要不触及核心利益,多半时间都是和自己站在一边的。
府中上下,沈月陶的亲事,务必守口如瓶。
沈月陶与刘家三公子定亲的消息,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沈府内漾开几圈涟漪后,很快便沉寂下去。
赵珩虽未明确表态,但对沈月陶的安危却未曾放松。明面上,派了人保护她的安全,这份差事自然落在了张头上;
暗地里,一道更隐蔽的影子也被启用——张的兄长,因之前沈月陶之事,被降职处分的张翼。
张翼心中憋着一股火吗,他本就因沈月陶之事牵连被贬,此次奉命暗中护卫,格外上心,誓要揪出任何潜在威胁,将功折罪。
也正是这份过于集中的注意力,让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那个素来冷静自持的弟弟,在偶尔与沈月陶接触的过程中,越来越不对劲。
起初是勾栏巷那次,张翼只当是年轻男女的醉酒误事,并未将这件事告知太子,只隐晦提点了一下弟弟。
可华福寺那日,他隐在暗处,亲眼看见张扶着失魂落魄的沈月陶上了那辆红褐色马车,虽未窥见车厢内具体情形。
但晃动的马车、二人紊乱的气息,以及眼中未曾褪尽的汹涌情潮,如何能瞒得过他这个过来人?
紧接着,他便听闻张回府后,竟破天荒地主动去寻父母谈话,言语间虽未明说,但那意图……张翼心中警铃大作。
他二话不说,趁着张从未进入父母院中,一个箭步上前,铁钳般的手臂勾住弟弟的脖子,半是强迫地将人带到了空旷无人的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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