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夜,姜姝宁便会和她一样,再也没有资格出现在萧怀瑾面前了。
没有人能独占她的明月。
姜姝宁饮下酒水后不久,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张嫣见药效作,连忙扶住她,柔声道:“姜姑娘看来不胜酒力,我扶你去御花园吹吹风吧!”
说完,她便搀扶着姜姝宁,径直走向远离宴席的一处偏殿。
将姜姝宁安置在床榻上,掩好殿门后,张嫣立刻去找萧琪钰,故作惊慌道:“七皇子殿下,不好了,姜姑娘似是醉酒,一个劲儿地喊着四皇子殿下的名讳。臣女怕她落人口实,便将她带到了假山旁的偏殿。”
萧琪钰一听,顿时双目圆睁。
嫂嫂喝醉了还喊着四哥的名字?
四哥若是知道,岂不是要乐疯了!
“你做得很好,我这就去遣人送醒酒汤过去!”
说完,萧琪钰飞也似地跑去找萧凌川。
“四哥,四哥!嫂嫂喝醉了,还喊你的名字呢!她现在在假山旁的偏殿,你快去看看!”
萧凌川听到这话,二话不说便朝疾步离开。
张嫣远远地守着,确认萧凌川进了偏殿,这才悄然离去。
她心中暗道:姜姝宁,你莫怪我心狠。
要怪就怪你自己朝三暮四,明明无意嫁给五皇子,却偏偏吊着他不放,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今夜一遭,就当是你的报应吧!
萧凌川推开殿门,就看到了极其香艳的一幕——床榻上,姜姝宁髻凌乱,香肩微露,以极其撩人的姿势斜躺着,口中不断呢喃:“好热,好热!”
走近一看,她双颊潮红,眼神涣散,不用猜也知道,是中了媚药。
萧凌川神色微沉: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她下药?
姜姝宁见一个人影朝自己逼近,濒临崩溃的她本能地缠了上去,带着哭腔哀求道:“救救我,我好难受……”
她柔软无骨的身子紧紧贴着萧凌川。
盛夏衣衫单薄,被她这样一贴,滚烫的温度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他不禁喉结滚动,声线沙哑:“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更难受。”
他的自制力本就有限,如今更是几经告罄,实在经不起她如此撩拨。
该死的,究竟是谁给她下了如此猛烈的媚药?
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她浑身便烫得像火烧一般。
他连忙从身上掏出从前在孙神医那里要来的解药,塞一颗进她口中。
眼见她准备吐出来,他干脆低头覆上她的唇,用唇舌逼她将解药吞下。
片刻之后,萧凌川只觉脊背烫,血脉贲张。
姜姝宁像要将他吞噬一般,吻得愈热烈,甚至用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一边竭力抵抗着她的主动,一边紧蹙眉头。
该死!这解药竟然毫无作用?
难道……只能以鱼水之欢才能缓解?
前世床笫间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萧凌川浑身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蜷起,理智正在节节败退。
若今夜顺水推舟,与她生米煮成熟饭,她便彻底属于他了。
他无需再绞尽脑汁去得到她,也不用再担心旁人觊觎她。
他扣紧她的腰肢,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曼妙的腰线一路向下,探寻到她最溃不成军的地方……
“姝宁,你可知我是谁?”他低声问道。
姜姝宁没有回应,体内翻涌的热潮已经让她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她扭动着腰肢,本能地寻求着他的抚慰。
萧凌川忽然嘲讽一声。
若今夜趁人之危,那与禽兽之举又有何异?
此刻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身前之人是谁!
“总有一日,我会得到你,但绝非今日。”萧凌川手指力,点在她的后颈要穴,下一刻,姜姝宁便如一根煮熟的面条,绵软无力地倚靠在他身上,失去了意识。
他将她抱起,捞起床榻上的床单,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她,纵身从窗口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