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锦帆军一直掩护战奴高强度填城,喊杀声一直到了黎明方才停止。
一个个守军疲惫的躺在城墙上,战场仿佛恢复了宁静,然而这份宁静终究是短暂的。
天刚蒙蒙亮,雾气未散,一个耳朵灵敏的守军士兵突然在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往外探头。
“城……城墙没了!”
他不敢相信的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用力拧了一下自己胳膊。
“很疼,这不是梦!”
“不好了,城没了,不好了!”
他惊恐的大喊大叫,正在此时城外迷雾中响起阵阵惊雷。
城墙上的守军兵器被震动得叮当作响,其余守军纷纷被惊醒,慌忙往外看去,有的到处找武器。
迷雾中那惊雷声越来越近,仿佛是地狱来的鬼潮!
“敌袭,是敌袭!”
“击鼓,迎敌,所有人上城墙防守!”
“锦帆贼攻城了,快来人!”
城头上守军惊慌失措,突然迷雾中袭来漫天的箭雨,混乱的守军顿时更乱了。
“铁骑冲击,冲!”
“轰轰轰!”
突然迷雾中露出一个个浑身铁甲的劫营骑,一根根长枪刺破空气,‘轰’的一声转眼越上土坡。
“碾碎他们,给我破!”
周泰一马当先,一排排劫营骑纵身跃马上城墙,将前方城墙上的守军冲的七零八落。
“马,是骑兵!好多骑兵!”
“锦帆军骑兵怎么飞上城来了!”
守军被打得措手不及,上百骑兵仅一个冲锋就冲上了城墙,打开一个大缺口。
周泰等劫营骑更是在城墙上左右纵马,如幽灵杀神,无情冲撞来往的守军,浓雾中敌军根本不清楚来了多少骑兵。
原本宽敞的城墙成了劫营骑的跑马场,一个个守军来不及列阵就被撞飞下城墙,城头乱坐一团,被开辟出一大段防御空虚城墙。
“杀啊,杀啊!”
正在这时,魏延率着锦帆铁卫冲过土坡,源源不断的涌上城墙,甘宁也策马缓缓踏上城楼。
“魏延,攻下去打开城门,放战奴军进城,你部沿城墙往北门进攻,夺下所有城墙!”
“喏!”
“徐盛,你部沿城墙往南门进攻,后驻守城墙等我命令!”
“得令!”
“马忠,你部驻守此地,督战奴从东门往王宫进攻,有后退者格杀勿论!”
“得令!”
“周泰,撤出城墙,率骑兵堵住西门,不可放一人逃脱!”
“喏!”
众将各自领命而去,朝着不同的方向进攻,东门的守军见城墙已经被夺,锦帆军居高临下想夺回已经不可能。
随即在金冽川的命令下退守街道,依靠对城内的熟悉,沿途布置兵力,准备与锦帆军展开巷战。
“咔支!”
“城门开了,将军有令,战奴攻城有功,享受第一批进城劫掠。
马韩王宫内钱财女人优先给尔等作为奖励,尔等所缴获皆无需上交。
冲吧,狼崽子们,女人,钱财在向你们招手,马韩的女人在向你们招手,你们难道不想撕开他们的外衣手握全球吗!”
马忠站在城门口,肆无忌惮的刺激着剩余四千多倭人战奴的野性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