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右手腕。
“咔哒!”
然後是左脚踝。
“咔哒!”
最後,是右脚踝。
“咔哒!”
四声轻响,如同丧钟敲响在清月的心头。
他被彻底锁在了这张冰冷的寒玉床上。四条锁链的长度似乎经过精心计算,足以让他在床上有限度地翻身活动,但绝对无法离开床榻的范围。
屈辱丶恐惧丶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清月淹没。他躺在冰冷的玉床上,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沉重感和寒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成了真正的囚徒,一件被锁在主人床上的……所有物。
Him做完这一切,白色眼眸中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清月因恐惧而苍白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现在,你属于这里了。”他低语道。
清月闭上眼,泪水无法控制地滑落。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最後的一丝尊严和自由,也被彻底剥夺了。
Him没有离开。他褪去了睡袍,露出精壮却苍白的上身,然後躺上了床,在清月身边侧卧下来。冰冷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让清月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伸出手臂,将清月僵硬的身体揽入怀中。那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冰冷而牢固。
“睡吧。”Him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清月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锁链的冰冷和Him怀抱的禁锢,心中一片死灰。他怎麽可能睡得着?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逝。
清月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一整夜。他始终睁着眼睛,望着头顶那冰冷的水晶穹顶,脑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Him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低下头,冰凉的唇瓣再次覆上了清月的唇。
这一次的吻,不再带有任何试探或安抚的意味,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征服。冰冷而强势,不容拒绝。
清月被动地承受着,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锁链随着他的细微挣扎发出冰冷的撞击声,但这声音反而更加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衣物被无声地褪去,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引起一阵战栗。寒玉床的冰冷与Him身体的低温交织在一起,让清月感觉自己如同坠入冰窟。
没有前奏,没有温柔,只有最原始丶最直接的占有。
疼痛袭来,清月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泪水无声地流淌,浸湿了冰冷的玉枕。
Him的动作强势而持久,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他的印记彻底烙刻在清月的身体和灵魂深处。白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燃烧,紧紧锁住清月痛苦而麻木的脸,欣赏着他被迫承受的一切。
这个过程漫长而煎熬。清月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舟,随时可能被撕裂丶吞噬。意识在痛苦和屈辱中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锁链冰冷的触感。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清月已经如同破碎的娃娃般瘫软在床上,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和冰冷的粘腻感。锁链沉重地压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提醒着他无法改变的处境。
Him起身,随意披上睡袍,白色眼眸扫过床上蜷缩成一团丶眼神空洞的清月,没有任何表示,转身走向房间一角的浴室。
水声响起。
清月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动不动。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他望着穹顶,眼中最後一点微光,也彻底熄灭了。
从今往後,他不再是清月。
他只是被锁在这张床上的一件物品。
一个属于Herobrine的……囚徒。
水声停止,Him带着一身湿冷的气息回到床边。他看了一眼清月,伸手拂过他的额头,一股冰冷的能量注入,缓解了身体的疼痛和不适,但也带来更深的疲惫。
然後,他再次躺下,将清月重新揽入怀中,冰冷的怀抱如同永恒的枷锁。
“记住这种感觉。”Him的声音低沉,“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清月闭上眼,不再挣扎,不再思考。
他任由自己沉入这片由Him亲手为他打造的丶冰冷而绝望的黑暗深渊。
锁链的冰冷,成为了他新的体温。
而他的心,也在这无尽的囚禁中,彻底化为了寒玉的一部分。
永恒。
冰冷。
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