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个“新婚,怎么舍得丢下老婆”的玩笑,但是又担心顾俭因为那天的事审问他,于是难得装起了哑巴。
没想到顾俭一句也没有提,吃完饭就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埋头看手机。
常扬也坐到他身边,“看什么呢?”
定睛一看,顾俭正在和酒店的礼宾部接洽婚礼的餐食,常扬对吃的很感兴趣,刚想说一句,它家的生鱼片不错,工作机在口袋里一震动。
他拿出来一看,今天刚加自己的人给他发了简历。
常扬闲着没事,便点开一看,
没想到是学医的,医学生都需要猎头推荐了?只是,除非这个人打算卖药,不然他好像帮不上忙啊。
只是再看一眼简历上的照片,好熟悉。
怎么好像那天遇见的那个?
他偷瞥一眼顾俭,为了确定某个猜想,常扬往这个人这个人的年纪一看,真的和顾俭同龄。
这个人加自己时,只说是朋友推荐。常扬当时随口问对工作有什么需求,他说:想离喜欢的人近一点。
常扬在这边脑子天人交战,终于引起了顾俭的注意。
“怎么一脸便秘的样子?”顾俭狐疑地问。
常扬忍住没有发火,他状似无意地问:“哥,随口问一下,那天那个男人叫什么啊?”
顾俭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变了。
“为什么问这个?”
常扬佯装无事地摇摇头,“就是突然想到,有点好奇。”
“关你什么事。”顾俭的心情瞬间变糟,他冷声说,“别想东想西,他们什么都没有。”
常扬捣蒜一般点头,“废话,我当然知道,我也就是随便问一嘴。”
顾俭闻言,语带愠怒地指责:“你可以不用这么随便。”
带着没有发作完的微末怒气回到庄榆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半小时前,庄榆给顾俭发来语音,“我准备睡了。”
以为顾俭今晚不会再回来,庄榆洗完澡以后,关掉了所有的灯。
顾俭简单地洗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地进了卧室。
“我以为你不来了。”庄榆听到了开门的动静,借着屋外的光亮,看向顾俭。
“吵醒你了?”顾俭关上门,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
屋内漆黑,窗帘拉得彻底,什么都看不见。
庄榆摇头,“没有,我闭了眼睛十分钟,还是没有睡着。”
是窸窣的被子挪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