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眨了眨眼,游戏?还像以前那样玩搭积木吗?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连离岸一把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膝盖抵在他腿间,单手就制住了夏默的手腕,将其牢牢按在枕头上。
看着夏默瞬间慌乱的神情,连离岸低笑出声:
“哥,我们玩点成年人的游戏吧?”他俯身贴近,气息拂过夏默耳畔,“比如……把你弄脏,怎麽样?
“不行!”
夏默猛地挣扎起来。他已经被夏婴折腾过两回了,现在还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连离岸欺负?开什麽玩笑!
看着夏默在束缚中徒劳挣扎的模样,连离岸眼底的摧毁欲更甚。
“不行?”连离岸指尖划过他衣领,“可我就想听哥哭着求我……怎麽办?”
夏默立刻从善如流:“我这就哭!这就求!求你现在立刻马上从我身上起开行不行?!”
“可是哥,我想进去让你求我啊。”
夏默傻眼。
这时,门铃突兀地响起。
连离岸道:“别动哦,如果被发现了,我可保不准会在今後哪一天找上你。”
旋即利落地用皮带将夏默双手捆住,又往他嘴里塞了团纸巾,这才起身去应门。
门外不是别人,正是林知泽。
“哎呦喂,”连离岸笑着挡在门口,“新官上任三把火,林总这是来查我岗?”
他嘴角挂着笑,可那双赤红的眼睛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冷冷刮过对方。
林知泽语气平淡:“夏默来找过我,现在他应该来你这里了。”
“没来。”连离岸倚着门框挑眉,“怎麽,林总要搜我房间?”
门内——
夏默像只蛆似的在床上艰难蠕动,试图挪到床边。
“扑通!”
一声闷响从房里传来,门口的两人同时顿住。
很好,夏默直接滚到了地板上,内心瞬间化作尖叫鸡:“啊啊啊疼死我了!!!”
夏默强忍着摔下地的疼痛,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点点挪到桌子旁。
他用被缚的双手艰难地摸索,指尖终于触到了一把冰凉的裁纸刀。
他心中一喜,立刻反手握住刀柄,开始锯手腕上的皮带。
黑暗中视线受阻,加上心急,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割破了他的手心,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浅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
连离岸和林知泽站在门口,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景象:
夏默狼狈地跌坐在桌下,双手被缚,唇被堵住,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而最刺眼的是他鲜血淋漓的手,和那把掉落在血泊中的小刀。
连离岸的赤瞳骤然缩紧。
林知泽则瞬间沉下脸色,快步上前:“夏默!”
他迅速取下夏默口中的纸巾,小心解开他手腕上浸血的皮带,扶着浑身发抖的夏默站了起来。
林知泽周身骤然爆发的寒意让空气都凝滞了。
夏默在朝夜城待了那麽久都毫发无伤,此刻竟在自家地盘上见了红,怎麽能不让人生气。
“不怪他……我们快走吧。”夏默拉着林知泽衣袖。
他是真怕林知泽一个激动,和连离岸打起来,到时候谁死还不一定。
夏默温柔的声音也的确让林知泽平静下来,但眼神示意连离岸:给他个合理的解释,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