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缓缓偏头。
只见夏一茗那写着‘我就知道’的不怀好意的眼神。
“不用藏着了,我都知道了。”
她知道什么了?
知道蒲竟宣和那个富婆的事情了?
不会吧?
她为什么会知道?
褚起承脑子里过了一圈,想起之前蒲竟宣说夏一茗帮他联系了什么,不会就是这个富婆吧?
靠。
“知道什么?”他决定先试探。
“那天在他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夏一茗眼睛看着台上,可嘴上却不停:“首先,我们当时是突击去他家,他一开始表现得可慌张了,一直拒绝。终于妥协之后,我们打开门看见的却是你的脸。”
褚起承皱着眉:“所以?”
“所以他在路上肯定给你发消息了,让你赶紧去他家毁灭罪证,顺便让他对象赶紧出去避避风头。”
褚起承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可是一会儿的时间我能毁灭什么罪证?”
“这就是其次了,你处理得还挺好的,我进屋之后没发现女生的东西,还以为自己想多了。可是——”她话锋一转:“我还是在盥洗台上看见了牙刷,粉色的,总不可能是他用吧?”
“……”不好意思,还真是蒲竟宣在用。
夏一茗露出‘真相只有一个’的表情,身后柯南的bg缓缓响起,“昨天赵叙还跟我说,我们走后他听见了蒲竟宣在房间里和别人说话,因为当时他以为赵叙也离开了,可是没想到自己被杀了个回马枪,而那个女生一直藏在房间里。所以你两那天联合给我们演了一出戏,只是为了掩盖蒲竟宣和对象同居的事实。”
逻辑简直完美啊,若不是褚起承知道真相,自己都信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他?”
“问得好,这就是我思考了一晚上的问题。”夏一茗摸了摸下巴,“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是我
觉得我的推理完全没问题。”
“……”这不等于没说嘛。
褚起承觉得自己听了半天的废话。
蒲竟宣周围的人的脑回路有正常的吗?
“你真的想多了。”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会找到证据的。”夏一茗撑着脑袋看比赛,完全不在乎褚起承的态度。
后者简直无语。
蒲竟宣太能闹事了,看吧,还没发生什么呢,就被人怀疑了。
要是哪天真被人知道了认识富婆还得了?
那天之后他也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让蒲竟宣和那个富婆房东保持距离?
可是这几天事情太多导致他都没有思考的时间,然后一不小心好几天都没和蒲竟宣讲话了。
但仔细想来,在蒲竟宣的视角里,自己也蛮莫名其妙的。
要不……等会儿还是搭理他好了。
褚起承状似不经意地朝蒲竟宣的方向扫了眼。
嗯?
人呢?
不是刚才还在吗?
那么大一只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算了,等辩赛结束问问他在哪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