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琳秋背对着他,任由他在背後拢拈抹,她还是有些抗拒他的接触。奇怪身後的奇怪触感,奇怪的按捏手法。
彭旋安垂眸,看着她的细腰,手总是不自觉的在那盘旋。也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感,和身下的□热感。
他抛开将功补过的按捏之事,满脑子都是昨夜的游戏。
耳和脸都掩不住红晕的浮现,滚热的□□贴近了她的大腿内侧。
庞琳秋原地惊住了,内心瞬间不淡定了。
猛的瞪大眼看着彭旋安,眼眸都是遮掩不住的震惊。
彭旋安求欢的笑意掩不住,他抱揽住她入怀,在她耳边轻轻的喘着。
“夫人,我乖乖的等了三年。这三年里我都没碰过你,我难道不可以要点利息吗?”
“……!!”庞琳秋急忙推搡开他。
她想起约法三章,神情严肃:“彭旋安!你莫不是想触犯第二条?”
“夫人,我不过是想讨点利息罢了。”
他又想起了当初的话,“夫人,当初是你说十八便可行事,可到了那日,你以多种理由推脱!又故意摔伤腿,让我…等了好久好久……”他的气息越来越烫。
他如怨妇般抱怨“我不过是想……讨点利息,讨点本该有的…利息──”他捏住了她的下巴,二话不说直接亲吻了上去。
她闭紧牙关,不让她深入,他只好啃咬着她的唇。
他一手有力的将她抱揽出水面,将她按倒在台面……
一夜啪啪的痛劲还没过,现在好了,伤上加伤,双层叠加。让她根本走不动路!
也不知pa了多久,只知那时的庞琳秋是被搀扶出汤池房的。身上穿着彭旋安的衣,他搀扶着她一步步走入主卧,就像他扶老奶奶过马路一样。
她不敢让他抱了,一抱就痛!更不敢相信他的一句话了!
彭旋安事後满足,面色红润的很呢。
庞琳秋被搀扶回主卧,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彭旋安又开心的端来了新的。他将她安顿好在凳子上,闪身为她打了一碗粥。
庞琳秋一点食欲全无,全是疼酸。她费力的搅和了一下白粥,看了眼桌上的菜肴,又看了看他。
无名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却又被她强压了下去。
彭旋安夹了块肉到她的碗里,又觉得做了亏心事般不敢看她,而是小心的窥探着她。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她现在心情,怒和恨的交加!
面色阴沉,语气却平淡“为何你今日未去上朝?”她淡淡的舀了勺白粥入口。
彭旋安觉得她莫名的可怕“想陪陪你……便请了病假……”
庞琳秋眼神犀利,蹙着眉字字道:“给我!滚回去!上朝!”
彭旋安不太想,但看她这副模样,还是劝自己惜些命吧。
“好好好!”他不敢忤逆的顺道。
起身便拿起了官服,迅速的离场。
屋内终于静了下来,她的怒意也消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便是忧伤的惆怅感。她莫名的想哭,觉得自己好像…患得患失的难受。
她觉得了,还是出去静一静吧。
“兰茉!”她唤道。
“吱呀──”一声主卧的大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位黄衣少女,她走到庞琳秋面前恭敬的半蹲行礼。
“夫人何事?”
“你收拾行囊,备车去……去…”她皱眉想了想,犹豫的从那十个个名单中,挑出了一个较平庸的地名。
“去婕城。”
“喏。”兰茉正准备去打包行囊,又被庞琳秋叫住了。
“还有,让戏霜别跟着。”她想了想,戏霜是彭旋安的人,若带上她的话会暴露地点。早好歹有个支开她的理由先,自己才好隐藏起来,“你让戏霜去百晓通打听打听,最近的莫国和辽国贸易之事。”
黄衣小丫头点头,带着门离开去找戏霜。
等彭旋安再回来的时候,尚书房上上下下未见庞琳秋的身影,他回到主卧。桌上只有一封纸条,上面就简简单单的几行字。
气何时消,便何时回,勿寻。
彭旋安没辙了,却也没办法,若寻了,结局或许只有一个,那便是重演那日的簪刺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