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吒猛地转身,断剑朝着最先冲过来的汉子刺去。剑锋虽然残缺,却依旧锋利,那汉子没料到他会反扑,被刺中大腿,惨叫着倒在地上。黑色的血液从伤口涌出,在地上积成一滩。
斜疤汉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挥刀劈向张吒的脖颈。刀风裹挟着寒意,刮得他脸颊生疼。张吒侧身避开,断剑横扫,击中他的手腕。斜疤汉子吃痛,弯刀脱手而出,插在房梁上,木屑簌簌落下。
另外两个汉子见状,一左一右扑了上来。张吒的左肩旧伤被动作牵扯,疼得他眼前黑,动作慢了半分。左边的汉子趁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他踉跄着后退,撞在墙上,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就在这时,通风口外传来汤惠萍的声音:"张吒!快出来!"
张吒咬了咬牙,猛地冲向通风口。身后的汉子伸手去抓他的脚踝,他顺势一脚踹在那汉子的脸上,借着反作用力钻进了通风口。洞口的石壁刮得他后背火辣辣地疼,但他顾不上了,手脚并用地向前爬。
"追!"斜疤汉子的怒吼从身后传来。
通风口外的后巷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野猫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汤惠萍扶着张吒站起来,两人沿着后巷狂奔。巷子里堆放着各种杂物,木桶、竹筐、破旧的家具,他们在这些杂物间穿梭,脚步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跑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他们终于冲出了后巷,来到一条热闹的街道上。街道上灯火通明,小贩的叫卖声、酒肆的划拳声、青楼的丝竹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张吒和汤惠萍混在人群里,慢慢放慢了脚步。他们回头望去,没有看到追兵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我们现在去哪?"汤惠萍喘着气问道。
张吒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不能回客栈了,那里已经暴露了。我们得找个新的地方落脚。"
两人沿着街道往前走,寻找着合适的客栈。街道两旁的店铺里摆满了各种商品,有精美的丝绸、锋利的兵器、香甜的点心,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路过一家药铺时,张吒停下了脚步。
"我们去买些伤药。"他说道,"我的肩膀和后背都受伤了,你的胳膊也被刮破了。"
汤惠萍点点头,两人走进药铺。药铺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一个须皆白的老大夫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看到他们进来,老大夫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两位客官,可是需要抓药?"
张吒点了点头,脱下上衣,露出渗血的伤口。老大夫仔细检查了一下,眉头皱了皱:"伤口有些炎,需要好好处理。"他转身从药柜里取出一些草药,捣碎后敷在张吒的伤口上,又用布条包扎好。
"多谢老大夫。"张吒付了药钱,感激地说道。
"不客气。"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最近城里不太平,两位客官还是小心为妙。"
张吒和汤惠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他们谢过老大夫,走出药铺。
街道上的人渐渐少了,夜色越来越深。两人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客栈老板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看到他们满身尘土、带着伤,并没有多问,只是给他们开了一间偏僻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张吒将房门紧紧关上,又用桌子顶住门栓。汤惠萍则打来一盆热水,帮张吒清洗伤口。热水碰到伤口,疼得张吒龇牙咧嘴,但他没有吭声。
"都怪我,要是我刚才再快一点,你就不会受伤了。"汤惠萍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责。
张吒摇了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我们能逃出来,已经很幸运了。"他握住汤惠萍的手,眼神坚定,"接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神秘人的人已经找到我们了,说明他们一直在暗中监视我们。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位智者,获取他的帮助。"
汤惠萍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心:"嗯。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城郊的雾隐山。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找到智者。"
两人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一切。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张吒终于沉沉睡去。汤惠萍却依旧醒着,她望着窗外的月光,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接下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但她不会放弃。为了天元王朝的安危,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也为了身边的张吒,她必须坚持下去。
夜色渐深,客栈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虫鸣声和远处的打更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而在客栈的某个角落,一双眼睛正透过窗户,静静地注视着张吒和汤惠萍房间的方向,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危险,依旧在悄然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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