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林拧着眉头,呼吸声遏制不住地漏出来,随着更多涌出来的那些,一阵又一阵,将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拉扯得七零八碎。
那只手又用了点力气,缓慢地折磨着她,逼迫着她。
姜颜林承受不住短短时间里的这么多次,终于还是妥协般开了口。
“……我今年的愿望是。”
她难耐地喘着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裴挽意按住了她,“在心里说,你告诉我的,说出口就不灵了。”
不说出来,你又怎么知道我许的愿望是什么。
姜颜林很想翻一个白眼,但在那蠢蠢欲动的手指的撩拨下,还是飞快地闭上眼睛,几秒后才睁开。
“……我许完了。”
裴挽意看了眼正要燃到底的蜡烛,将蛋糕递到她面前,看着她乖顺地呼出一口气来吹灭蜡烛,才略感满意。
“好乖。”
她拿手指蘸了点奶油,在黑暗中伸手撬开姜颜林的唇,直至口腔深处,用手指搅动着,将奶油涂抹在了她的湿润里。
就这么象征性地“吃”了蛋糕,裴挽意才放下东西,俯身将她抱进怀里,一只手伸过去握住那一点鹅黄色,动作没有半点预兆。
姜颜林毫无防备地叫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用力收住了声音,被迫在断断续续的闷哼中挣扎起来,想要从她怀里逃离。
裴挽意收紧了手臂,将她牢牢钳制着,神色平淡地听着她的呼吸,让所有的疯狂都在安静中攀升着,直到怀里的人再也收不住声音,在耳边难受得哽咽起来,她才抚摸着那背脊,哄了一句:“放松一点,时间还早呢。”
这一句话,的确没有起到半点安慰人的作用。
姜颜林好几次都快被她搞得要疯了,却咬死了嘴唇不肯说半个字,无论是破口大骂,还是服软求饶。
裴挽意就像是要看她能强撑到什么时候一样,气定神闲地一点点将她打开,再深深索取。
直到不知道第几次在她手里颤着出来,姜颜林终于忍不住哑着嗓子骂了一句:“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裴挽意在黑暗中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和满是汗水的脸,轻轻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懒得过问一句呢。”
逼到极致了,不也还是能被掰开嘴,露出柔软的、鲜艳的颜色。
可是——
“姜颜林,是不是只有看到我发疯了,你才愿意过问一句。”
裴挽意俯身压在她身上,捏住了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
掌心里的这张脸被折磨得梨花带雨,不知道是难受得掉眼泪,还是因为别的。
裴挽意看得整个心脏都针扎一样,却又有一股无处宣泄的愤怒,被压抑在极致的冷静中,慢慢地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