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觉天的光学镜一亮,“你能治吗?”
奴隶主摇头。
“目前来看应该是没有康复的风险的。”
“我觉得也是。”无常天锐评。
先觉天:“……”
先觉天:“真的不能再想想办法了吗?”
“我不擅长脑科,也不擅长精神科。”奴隶主说,“而且他们似乎也不归这两个科管。”
“为什麽呢?”先觉天不由得问道。
“因为学医救不了傻逼。”奴隶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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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能骂我的同伴是傻逼呢?”先觉天有些不满。
“他没有骂人。”无常天说了句公道话,“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嘿!小十,你怎麽能帮着他说话?”先觉天更委屈了。
无常天默默凝视着先觉天,直到先觉天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他才缓缓开口。
“你和他们不一样,大哥。”
“哪儿不一样?”先觉天有些好奇。
“比起他们,你还是有救治希望的。”无常天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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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觉天:“……”
先觉天:?
先觉天:“……小十!!!”
无常天的视线飘忽,看左看右就是不去看先觉天幽怨的眼神。
“他们就这样,”他向奴隶主解释道,“如果他们之後要求你做事,你最好不要深思他们的要求是否合理。他们就只是……想让你做那些事而已。”
奴隶主寻思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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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奴隶主看不到的地方,无常天给了先觉天一个赞赏的眼神。
先觉天懵逼地回望他。
无常天的心里咯噔一下。
等等,难道先觉天刚才不是在故意演戏?
那麽先前马克西莫大帝和经天纬是不是也……?!
最终,无常天只吐出一个字。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