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她是否真的理解了我的话,只见她含情脉脉地盯着我,又看了看下面,温柔地问:“你应该也知道自己没穿裤子吧?”
“什么意思?嗷呜!”
一杯温水浇下,条件反射让我脊椎绷直。
黍笑着上搓搓下揉揉,清洗睾丸时变成了我蜷缩着抱着她。
再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反而要比清理性器的时候更加刺激我的神经,手法舒服得离谱。
确认干净后黍跪在胯下,一边放下我和她手里的水杯,一边脱下围着的浴巾,认真轻柔地擦拭我的下体,布料更为粗糙的触感让半举着的阴茎彻底变硬,不争气地前后摇着,尿道口也冒出了前列腺液的滴露。
哈啊——哈啊——我低声闷喘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甚至黍的脸上闪着的是和蔼的母性光辉,可我只能想到性事。
“这样就洗好啦,欸你怎么……怎么了?”
“都怪你,着火了!”
我直接把黍提到胸前抱住,一个后仰便一同翻到床上。
我疯狂地含吸她的嘴唇,贪婪地吞咽从她嘴里流出的唾液,死死地缠绕住她向我吐出的舌头。
没有丝毫反抗,她就这么乖乖顺从强硬的我,自愿地瘫软在我的身上,任我摆弄她的蜜穴,拍打她的臀肉,默许我蛮横地,不讲道理地将她作为我的所属物。
嗯?——————
黍沉闷地淫叫一声后,紧绷着身体,春水难挡的溢流。
刚刚洗净的下体,又遍布黍的淫水臭味。
我不想真正地刁难她,便一步步地松开对她的掌握。
看向她一副春潮脱力的样子,不免得想去疼爱关心,又不免得有些后悔,想要再折磨她,将她玩坏。
理智作用下我还是选择了前者,轻抚她的后背:“你缓缓,准备好了我再来。”
“不?”
我不知刚才一副虚弱样子的黍是怎么突然爆发出这等力气,一声惊呼中她便抱着我滚动,体位瞬间发生了改变,变成我趴伏在她的身上,她用看起来纤细的手臂撑住我。
欸?欸?!
我紧张地看着这个娇喘的女人:“黍啊,如果你这么主动的话,是不是你在上面更好点?”
不对!要是她来主动的话她又要把我玩坏的!
平日和蔼可亲的大姐姐,此时却阴暗地露出饥渴的表情:“就要这样?刚才洗澡时,我就想这样被你压住了?”
我到底该庆幸还是害怕……
跪在她的胯间挺直身子,我握住阴茎在她的阴户上拍打着,龟头时不时在湿透的耻骨间摩擦,尽可能地被充分裹上淫水。
每摩擦一次就能听见黍在淫靡地轻哼,但随着时间推移她便越发焦躁起来:“快一点?快一点?我准备好了?”
我还没准备好!
想起来,原本的这招还是朋友教我一边挑逗女伴,一边让其做好心理准备的。未曾想,挑逗我现在是一点不敢,准备我倒是想做个充足。
“你在……害怕吗?”
我吓得一愣,缓过神来发现黍并没有露出我想象中的凶恶表情,虽然已经满脸潮红和焦躁,但还是极力舒展眉宇展现出关爱的样子,温柔地开口:“不用怕哦,慢慢来吧。”
握住了我的手腕,黍的力气轻缓而坚定,拉进了我凑到她的面前,亲昵地吻在我的脸颊,喘着焦躁的呼吸,轻咬我的耳垂,抚摸我的后脑。
她其实从未改变,只是压抑了太久,不懂得如何传达和实现她的诉求。
我放松很多:“你来帮我对准吧,姐姐。”
我能感受到她的在片刻间平静许多,松开我时她又露出一副害羞娇弱的可爱模样,怯生生地握住我的阴茎,左移右挪想要找到正确的位置。
顶到一片细腻地湿润处时,她轻唤着我的名字,又迟疑、羞红地改了口:“进来吧,丈夫。”
我收紧臀肌插入那炽热的蜜穴中,紧致的阴道几乎是在扯着我进入深处,最开始是觉得被吮吸,然后像是被包裹,最后当真正深入到内部时,只能感觉到一种情绪上的行为:被渴求。
“好弟弟?”
“好儿子?”
“好丈夫?”
“好老公?”
每尝试抽动一下,黍便爆出一个下流的称谓。
“呼……”我捧住她的脸,“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多奇怪的称呼的啊?”
接着,黍便抬起手臂横挡住自己的脸,仅仅只外露了下半截嘴巴,用那近乎是在哭诉着的声音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