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乐哭着拼命挣扎,死活不愿意回去。
田里正在给庄稼打农药的大叔愤怒地瞪着云哲说:“干什麽?流氓,放开她!!”
“我叫你放开她听到没有!嘿?!真当我是空气啊!”
说着,大叔用打农药的喷头对着云哲喷了两下,十几只马蜂碰到药雾直接掉落到地上。
云哲看见这种情况惊喜万分,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大叔请再多喷点!杀死这些马蜂!!”
大叔冷笑:“哼!多喷点?你把那女生给我放了!”
云哲抓紧岑乐的手腕说:“不行,放了她会到处乱跑。”
大叔:“不放人还想让我帮你?马蜂都过来吧,蛰死这个流氓!”
十几只马蜂朝大叔飞了过来,大叔举起喷头喷了两下,马蜂纷纷落地。
大叔不爽地说:“蛰错人了知道吗?”
云哲捂住岑乐的口鼻,防止她吸入毒气。
岑乐惊恐地大哭,她拼命挣扎使劲去扣云哲的手。云哲的手背,皮被扣破,鲜血流出,但他没有松手。
大叔把剩下的几只马蜂喷死後,愤怒地看着云哲说:“光天化日的,你到底想干什麽?!马上放人!不然对你不客气!”
云哲拖着岑乐远离了药雾,他松开捂住岑乐口鼻的手,跟大叔道谢。
“谢谢大叔帮忙!”
大叔扬起下巴眯着眼说:“先别忙谢!你为什麽抓她?”
云哲诚恳的说:“刚才遇到马蜂窝不小心踩了一下,出来一群追着我们蜇,她刚才到处乱跑掉河里了,我怕她再出事所以不能放开她。”
大叔上下打量着云哲说:“是吗?我大老远的就听见她哭得那麽惨,你呢,光着个背在後边追她,你说出来的话能信?”
云哲解释说:“我衬衫刚才掉河里了,我本来穿着衣服的,我追她,是要带她回车里。”
“回车里?绑架是吧!”大叔上前一步用农药喷头对准云哲。
云哲:“啊?不是,她是我老婆。”
“她还是我老婆呢!你别乱动!我这药可有剧毒!马蜂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松开她!”
云哲:“不行,她会乱跑的。”
大叔嘴角泛起微笑,“你听,喂呜~喂呜~喂呜~警察来了,你跑不掉了!人你也别想带走!刚才大老远你追她的时候,我就报警了。”
云哲也笑了,“好,我肯定不会跑。”
很快,两辆警车在路边停下,几名警察从车上下来迅速把云哲围住。
岑乐还在大哭。
打药的大叔对警察说:“这小子挺嚣张啊,警察来了都敢抓着人不放!”
警察问云哲:“又怎麽了?”
云哲连忙解释,“她是我老婆,精神有点混乱,刚才又被马蜂蛰了……”
警察点点头,上次出警见过云哲,知道一些情况,于是就跟报警的大叔解释,“这两人的确是夫妻关系。”
大叔尴尬地笑了笑,“哦,真是夫妻啊?我还以为是流氓人贩子呢?那不是最好,幸好不是。”
警察看着一地的马蜂尸体对云哲说:“赶紧上车送你们去医院,你脸都开始肿了。”
岑乐的脸肿得更明显,云哲硬抱着她上了警车。
岑乐坐在车上一直哭,云哲也是浑身都疼,脸上的刺痛一阵一阵的。
除了疼,头也有点晕晕的,很恶心,想吐。
二十几分钟後,车子终于开到了医院。
岑乐一路上连疼带哭,现在已经迷迷糊糊了。云哲把她从车上抱下来放到病床上,然後跟医生说明她的精神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