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莽有股无名的怒火,他凶恶的朝她道:“盯着我,眼睛不想要了?”
孟鸢忽然露出一个微笑,像是憋不住了捧腹大笑起来。
商莽烦躁的冲了下去,擡手挥鞭,缠住她的脖子。
孟鸢缠住的脖颈呼吸不畅,她眼中任然有残留的一丝笑意。
“商莽,你要杀了我吗?”
商莽握紧杀渡,血眸冷光一闪:“你凭什麽觉得我不会杀你。”
孟鸢憋红了脸:“你不高兴,我刚才那才是高兴。”
眼见她一点一点窒息。
商莽依旧没有松手:“你高兴什麽。”
孟鸢难受的看着他:“还活着。。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闻言,商莽忽然冷笑一声,松开了杀渡。
蠢货,活着有什麽好高兴的。
孟鸢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大口呼吸空气。
隐隐笑道:“你没杀我,我很高兴。”
自这一日起,这个人,便如同什麽一样,缠着他。
每日都来找他,他骂她,威胁她,都没有任何用,她就像一颗草,哪有风就往那边跑。
但没人能看住她。
在决战的前一日,商莽走出街道,在街口看见了她,她对着周修葺,一脸镇定道:“师兄,别担心,我不会让他杀了你。”
商莽冷厉看着一切,转身离开。
很快便到了决战的那一日,她没有来。
商莽自嘲的笑出声。
她始终都是人,和那些人一样卑劣的人,无论怎麽装,都如此虚僞。
看着手上的衣裳,他丢在地上。
看都不看一眼,跨过衣服。
红衣孤单的躺在地上。
风沙滚动,血腥冲天,不见一丝光明。
周修葺身边站着许多道士,他脸色沉沉,不见鬼胎的踪迹。
“这麽多人,看来你们很怕我。”狂妄的笑声在空中荡着。
商莽站上干枯的血泊,他一出现,讨伐声便不断。
“鬼胎!你将这一块土地变得如此,不知悔改!”
“畜生,就是你杀了我父亲,我一定要杀了你。”
“恶心至极。这片土地都由你变成现在这人间炼狱!”
“杀!”
不知谁起的头,一片杀声。
“哈哈哈——哈哈”商莽忽然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凭你们?”
周修葺为首,他拔出剑,雪亮的剑锋闪过商莽的眼睛,杀意顿生。
“你的存活,就是个错误,天地之间,容不得你。”他提剑杀来。
商莽捏着杀渡,他杀气腾腾,提着银鞭对战这黑压压的一片人。
无一人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