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医松了一口气:“王爷,这男女之情如同阴阳协调,过多和过少都伤身,王爷这般,多与王妃相处就会痊愈!”
“对,你说的对!”赵临漳如同卸下一块大石,由衷的说道。
他就像苦行僧一样活了这麽多年,别说和女子怎样,就是和女子说话都可数,直到遇到了沈云容,才让他知道什麽是男人。
沈御医开了几副清热解毒的药就离开,赵临漳自己在前院书房坐了一天,待药喝完了才回後院。
月色朦胧,清风院门口有一抹身影,不知站了多久。
赵临漳大老远就认出了是沈云容,男人的尊严叫他想转身离开。
“你等等,我说两句话就好!”沈云容忍住泪意,这样看到她就跑,是不想要她了嘛!
“嗯!”赵临漳没脸见她,装作看一旁的的垂柳。
“你这是做什麽,厌了我就说,我明日就回望龙山村,孩子你若不喜我便带走!求王爷成全!”
赵临漳讶异的看着她,知道她想错了,。
“我何时说厌了你!”赵临漳惊讶道,他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怎会厌她。
“那你,你…”沈云容鼻子一酸,落下两行泪。
“这,怎麽哭了!”赵临漳惊的慌忙去拭泪。
“你是不是嫌弃我?”沈云容咬着唇,嫌弃就嫌弃,她这就收拾东西回去。
“我何时嫌弃你了?”那泪像落在自己心上,赵临漳忙把人拥住,什麽男人的尊严先放一旁。
”那你…”沈云容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未出阁的姑娘,他们昨日明明已经做了许多,就差最後一步,赵临漳却抽身而出。
除了嫌弃她,她想不明白,赵临漳为何会这样!
“我,我不是嫌弃你,我是,我可能有疾!”赵临漳被逼,无奈说道!
“有疾?”沈云容泪眼婆娑的看他。
“就是,就是本王可能不举!”赵临漳豁出去了,他从来没有嫌弃她一分。
“什麽是不举?”哭得太久,沈云容双眼红肿,这是什麽疾,这世上有这样的病麽,莫不是要来诓她的。
赵临漳败坏而又无奈,左右瞧了瞧,附在她耳边一阵轻语。
半响後,沈云容不但眼眸红肿,连脸上都是红云遍布。
“那可有看大夫?”看赵临漳的神色,这应该是个大毛病。
“看了!”赵临漳瓮声瓮气:“沈大人说是心火太过!”
“我帮你!”沉默了大半响後,沈云容终开了口。
“我…”
不等赵临漳继续开口,沈云容学着他,端坐在他腿上,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献出自己的热吻。
唇上温热,女子小心翼翼的辗转,舌尖向在品尝珍馐美馔,轻轻舔食。
赵临漳脑海里那根弦紧绷着,一声脆响,断成两截,他回应她,舌尖缠绕,像两尾纠缠的小蛇。
沈云容想起他说的隐疾,吻过他的唇,一路向下,赵临漳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心肝,你…啊!”
腿上的人却没有听他的,执意一路直下。
赵临漳难掩自己一声惊呼,咬着唇承受沈云容带给他的暴风骤雨。
“王爷哪里不举了?”舔了舔舌尖,沈云容擡起头看他,脸若三月艳桃。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一阵阵的粗喘,沈云容洗了手,窝进他怀中:“你日後有事不许瞒我,你能舍了性命救我,难道我会因此而取笑嫌弃你!”
“这是男人的最痛!我想着不让你担心,自己偷偷吃药!”赵临漳心满意足,将头靠在她发顶上,一手顺着她脊背轻抚。
“你想若是换成我这样,你会不会嫌弃我,我若不告诉你,自己偷偷吃药,你会如何想?”折磨了她一夜,她想过赵临漳就是喜新厌旧的权贵,或是嫌弃她出神低微,就是不曾想过他会因为这个而冷落自己。
“好了,好了,我日後不敢了,有何事定会先与你说!”赵临漳在她背上的手越抚越下,呼吸急促。
“夜深了,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云容刚刚凭着一股意气才敢这麽大胆,如今话说开了,她可没有胆子再主动一次,抖开他的手:“不早了,我要去看看若瑜!”
一起身,被他拉回床榻上,不由分说的再次堵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