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如果是一个妈生的呢,你会阻止吗?”
看来他的宝贝的家庭背景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
“一个妈生的”余柯似乎想起些什么,顿了顿又说:“那也不会,我跟他们没什么感情,所以你想做什么,尽管做,我会站在你这边。”
姜叙野抱了他一下,跟小狗似的蹭了蹭他肩窝,“唔宝贝你真好。”
此时如果给他安上一根尾巴,都要摇出火花了。
谁不喜欢被对象坚定的选择呢?
小狗也不例外。
“对了,你知道科尔斯抓走那些人要做什么吗?”姜叙野松开他,双指摸了摸下巴。
余柯说:“他那天透露了一点,抓他们做血奴,我猜是要用他们的血提升自己等级,而且听他意思,那些人还没死,不过科尔斯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我想需要大量的血,现在有没有活着,就不好说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人一时半会儿应该还不至于死,他知道我跟你一起,他害怕跟我们两交手,是因为他没把握,现在又不能随便去掳走人,这样太容易被发现,在此之前,他只能利用那五个人,而且被我短刃刺中的伤口,单靠他自己,没那么容易愈合。”
当初惊蛇也被他刺了心脏,因为有江淮市监管局的医生帮他处理伤口,即便如此,也要七天才能痊愈。
科尔斯现在犹如过街老鼠,伤好之前,他不会出来为非作歹,否则太危险了。
“好了,先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先睡会儿吧。”余柯掀开被子,让出一边床。
“要睡一起睡,你可别想等我睡着自己偷偷跑出去。”姜叙野说着就往床上躺,搂着他的腰不松手。
余柯轻笑,随他一起躺,“怎么会。”
姜叙野蹭了蹭他侧颈,缓缓闭上眼睛,“你说过不骗我的,就不许再骗我了,我爱你。”
多日来都没怎么休息过,一直精神紧绷,即便身上的伤口被治愈,消耗的异能与体力还是太多,没一会儿已经熟睡过去了。
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余柯勾唇,在他头发上印下一吻。
他抬起左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目光凝视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莫比乌斯环。
此刻他终于明白姜叙野为什么要送他这样的戒指。
无论多曲折,他们的爱意终会回归彼此,形成闭环,永无止境。
戒指在灯光下闪动出细碎的的弧光,正犹如他浅眸里那抹爱意泛滥的微光。
“真好看啊。”
忽地,牙齿传来痒意,余柯心下一沉,神色微变。
反噬过后,他已经压制不住本性了,这次的渴血期比他想象要凶猛很多,他不确定到时候会不会直接对姜叙野下口。
吃饱该我了
半夜,雨停了,寒风透过窗口缝隙灌进来,冷得姜叙野打了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