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如此,几乎是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来。
温沅看了眼窗外,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吗……他一口饭都没吃,身体有些虚。
omega侧身一翻,不小心落了地,他闷哼一声。
半边身子都瘫软在地毯上。
怎么回事……他好像有些使不上力气……
温沅摇了摇头,缓了会才勉强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他贴上自己的额头。
烫。
比以往出现过的发热都要更烫。
烫到呼出的每一口气鼻腔都在灼烧,omega走到浴台前,他打开喷头对准着身子冲了上去。
这高热才下去又瞬间反扑回来,抑制贴下的腺体如火蚁啃食过一般——
温沅确定了。
他又进入了发情期。
omega看向了那扇门,付辛寒就在他隔壁。
对,只需要走几步路去付辛寒那,上次他也答应了要分给自己信息素。
“砰砰砰!”
门被大力敲响。
沉默。
门的那头没有人回应。
付辛寒这个时间不在吗?
温沅的心几乎空了拍,他身上早就没有抑制药了。
而且通过前几次发情期的经验,他判断这一次的症状只会更重,不会更轻。
“付辛寒——”
“砰砰砰。”
门又一次被敲响。
大名都被喊出来了,那扇门后的alpha似乎也不好视若无睹。
他不开门,温沅就会一直叫。
付辛寒丢不起这个人!
一把拉开门,靠在门上的omega瞬间失去了支点,险些跌倒在地上。
温沅狼狈至极,浑身湿透了。
走廊外很冷,单薄的身子还在打颤,可却丝毫激不起alpha的同情心——
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温沅,语气不耐:“我告诉过你吧?晚上十点半之后不要打扰我睡觉。”
走廊太冷,身体冷热交加的滋味并不好受。
温沅不由得朝着门里挤进去,有些虚弱,说话也很小声:“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我发情期到了……”
他又生怕alpha觉得自己刻意找事一样。
又道:“你不信的话可以摸摸我,我现在真的很烫。”
……?
这个omega又在这里上演什么戏码?
见付辛寒不说话,温沅又强调:“你上次答应了我要给我信息素。”
“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
付辛寒仰起鼻尖,眉一挑,拖长了音节:“上次——”
“你说的哪一次?”
温沅丝毫没看懂alpha眼底的嘲弄,他耐下心解释:“就是上次,去挪威的游轮上,你答应我以后要给我信息素的。”
“扑哧。”
付辛寒第一次质疑起自己对于温沅的定性,这个人哪里是诡计多端啊?
简直就是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