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是吧?难不成你真忘记了?
我可怜的表姐啊!人家压根没记住你,
说来也怪,这么个漂亮的美女你是真没记住啊?
怎么会所里的小菊、小兰你只要去一次就门清。
“哦对!盛盛”李凡抓了抓头,脑门儿直冒冷汗,
他确实记不清了,这一年光是应付催债电话、房东的白眼,脑子早成了团乱麻。
“盛月雨,李总叫我月雨就行,”女人伸出手,指尖凉得像初春的溪水,
“实在对不住!我自罚一杯,”李凡抄起分酒器倒满白酒,
话落杯空,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烧进胃里,倒比那些催债电话的辱骂舒服些,
“哥你慢点!先吃点菜垫垫,”邝行之忙去拦,
“没事,这一年生太多事,脑子不大好使,盛总别介意,叫我李凡就行,”李凡抹了把嘴,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盛月雨看着他红的眼尾,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因为她知道李凡酒精过敏,
她起身要去催菜,却见李凡突然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等李凡摇摇晃晃地从洗手间出来,却径直走到前台:“把o包房的账先结了,”
“先生,o是三位,抹零后总共oo,”
李凡摸出手机扫码,好家伙,吃什么了?oo,还是抹了零头,这都够自己三个月的花销了,
不管了,还好堂姐给自己转了。
他不后悔,当年邝行之被房东坑,是他掏了三个月房租;
后来邝行之妈妈住院,他又偷偷塞了两万块;
但这次行之不问缘由的帮了这么大个忙,怎么说也应该是我请他,
兄弟间的情分,哪能用钱算?
包房里,盛月雨望着空了大半的酒瓶,声音颤:“行之,他真不记得我了?”
“姐,凡哥这人你也知道,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就是这一年过得太苦,好多事都记混了,再说感情这事讲究你情我愿,你别太执着,”邝行之揉了揉晕的太阳穴,
盛月雨望着窗外的夜色,眼泪顺着脸颊砸在桌布上,洇出个小水痕:“今晚就当最后一次吧!”
李凡回来时,脸上挂着傻呵呵的笑,
他拉过邝行之的胳膊,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一年送外卖时遇到的趣事,说房东大妈催他租金,说便利店老金经常约他下棋
盛月雨托着腮听,看他眼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那是她这一年尾随李凡的日子里,好久好久没见过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李凡的脑袋“咚”地砸在桌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再来喝”
“凡哥这酒量,怎么下降这么快?姐,我带他去我那儿,你先回吧!”邝行之揉着太阳穴站起来,
两人架着李凡走到前台,却被告知账已经结了,
盛月雨望着李凡歪在邝行之肩头的侧脸,突然笑了:“他啊还是没变,”
夜风卷着梧桐叶掠过车窗,盛月雨把车停在楼下,望着后视镜里哭花的妆,轻轻扯了扯嘴角,
她摸出手机,看着所有未送的短信,最后看了眼李凡的号码,关了机,放到扶手箱最里面,
这次,自己是真的要放下了,
“晚安,李凡,”她对着空荡的车厢说,
“愿你往后,岁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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