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做什麽你就喜欢我了,”秦时隅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如果我做什麽的话,那你岂不是要对我死心塌地?”
顾辰洋面对秦时隅的流氓本色,张口就说:“那你只是征服我的肉体,又不是我的心。”
秦时隅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干嘛?我又没说错。”顾辰洋也停下脚步。
远处马厩的马发出鸣叫。
“我说的做什麽一定就是指那种事情吗?”秦时隅痞里痞气的笑着转身往马厩去。
顾辰洋一脸凌乱地站在原地:好帅。
“那你说的是什麽?”他快走几步跟上去。
秦时隅迎着风说:“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自由,除了我禁锢以外的自由。让你在顾家所有人面前都有话语权。”
“真的?”顾辰洋跑到秦时隅的前面,背过身面对他往後退,“自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的东西。”
“所以你如果给我这个的话,我真的会对你死心塌地。”
秦时隅放慢脚步帮他留意身後的路,“你听话只听一半吗?”敢情後半句他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啊。
“听全部。”顾辰洋大步地往後退,“但相比于权利,我更想要自由。”
“可只有你有了权利,才有自由。”这句话是秦时隅领悟出来的,成为继承人,拥有话语权才有更大的自由空间。
并且话可以让身边的人得到自由——比如秦瑾熙。
“我从前只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顾辰洋认真思考他的这句话,“所以我从没体会过有话语权的时候。”
秦时隅伸手牵住他,“你快要撞上马头了。”
顾辰洋回过身,看见在面前放大的马鼻孔,浑身一震地往後退。
秦时隅连忙伸手搂着,他没想到顾辰洋回个头能这样浑身一大震,“真是动不动就能炸毛。”
“哇靠,”顾辰洋心慌未定,他指着面前的马鼻子,“鼻孔这麽大吗?丑死了。”
“何其无辜的马,但它既然吓到你,那就一定是它错了。”秦时隅宠溺地把他往後搂。
“行吧,”顾辰洋看了周围几个马,“都这麽丑,你哥哥的眼光很差啊。”
马厩里面一共五只马,秦时隅说:“有没有可能马的鼻子本来就是这麽大呢?”
“不呢,”顾辰洋指着刚刚朝他哧气的那只马,“你重一点,你骑它。”
秦时隅擡起手揉他的头,“想当王子吗?我给你牵一个白马骑。”
“白马王子吗?”顾辰洋往最左边那只白马走过去,“那你当棕马王子,骑死这个大鼻孔。”
保镖过去帮忙把马牵出来,两人熟练地上马骑着往跑道走。
“秦时隅,我小时候学过骑马。”顾辰洋拽着牵引绳,骑马的姿势非常优雅,他俯下身,“我们比赛吧,看谁先跑完三圈。”
“好啊,陪你玩。”秦时隅拽着马绳,晃晃悠悠地走到他旁边,“赢我三局,下周我腾出半天时间带你去跳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