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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王者归来新的兖州(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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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曹宣:“寺库外借不合例,香灰夹油扰井,连坐问责。僧某,并不杖,逐出本寺,入徒役营一岁,供渠工。”

他要辩,黄月英把一只小瓷珠放在他眼前,珠里油渍清清楚楚。僧人合掌一礼,不再言,只低声诵了一句经。荀彧把“逐出本寺”写在白榜上,又在旁加一行小字:“寺内规矩,另行修订,三日后上墙。”

第三项,拆脉。牙行牙头与两名搬包小子被押来,嗓门大,脖颈粗。法曹宣:“盐私者,路断,工徙。

牙头停行三月,徙往东南角脏井当值。两名小子入坊作,三月不许出夜。”牙头要挣,夏侯惇眼睛一抬,不眨。牙头愣了愣,像被什么在心里“砍”了一下,腿就软了半寸。

第四项,换权。里正两名,因“看水”不力受罚。荀彧宣:“罚俸一月,仍任。若能令所在井水一月内无油,无异味,记小功一。”

人群里竟然响起一声很轻的“好”。有人笑,有人叹,有人小声念:罚,和赏,都写在纸上了。

并裁至此,无血,无杖,惟封、惟签、惟徙、惟改。广场上不热闹,也不哗然。人们看着那些平日“看不见的手”,被一道道纸和印钉在明处,心里像有人把毛翻回顺面。

有人忽然意识到:规矩不是用来“吓”的,是用来“护”的。那人没读过什么书,却在心里把“护”字重了一遍。

曹操一直在看。他既看人,也看“器”。他看白榜像看一面镜,看鼓楼像看一口锣,看窑场的烟像看一个稳住的脉。看完,他才回头看郭嘉:“你写了一个新的兖州。”

“刚起笔。”郭嘉道,“这本书,很厚。”

“说说。”曹操负手,侧身,给他一个把话写成骨的空。

郭嘉提案,案上无图,他心里有“星图”。“新的兖州,不止一城。”他说,“要四柱:法,仓,水,兵。法在白榜,仓在窑与井,水在沟渠,兵在心与手。”

“法,我们今日在写‘可见之法’。兵,不独在快,贵在‘收’。”他说这句时,目光自广场掠过,停在张辽身上。张辽站在人群边,背直,手下意识握了一握,又松开——那是“收”的动作,不是“砍”的动作。

“仓,分两类。”郭嘉继续,“一类在地上,积谷;一类在地底,积气。窑场、工坊、城下暗线,不止为战,亦为旱涝之备。要让百姓知:谷有处,水有路。”

“水,兖州之命也。”他说得很慢,“水一乱,气就散。要立‘水司’与‘工司’,以县工为,凡沟、渠、井、堤,皆归一口。此司不从兵,不从民,直接受命于州。”

黄月英微微抬眼,神色未动,袖口却轻轻收紧了一指。

“还有一件。”郭嘉顿了顿,“屯田。兵不战时,耕;民有余力,耕。荒地随开,粮随积。兵耕的地,与民耕的地不冲突,井水先到,沟渠先开。写在白榜上,约在春前执行。”

荀彧点头,笔未动,心里把“屯田”两字立作今日之要。

曹操听完,不立即言。他看着这张无纸之图在郭嘉的语言里慢慢落位,像一座城的骨头在空气里显形。他忽然笑了一下,笑意不张扬,像有人把一盏灯拨亮了一分:“我许你——以‘州’之名起这四司。”

“谢。”郭嘉只一个字,轻。他知道这“许”的分量。它不是宠姬的金钗,不是将军的刀谱,它是州政之“骨”,是把权从“人”里抽出,钉在“事”上。

“还有人事。”曹操收笑,收在眼里,“张辽。”

张辽听到自己的名字,迈步出列,抱拳一揖,声音不高:“在。”

“你心里那一刀,昨夜收直了几分?”曹操问,不问降,不问功。

张辽抬起眼,眼底有一线亮,“收了一寸。”

“再收两寸,给你一支‘河骑’,练‘收’。”曹操道,“不是练杀,练停。河面风直,水急,停得住,才因此生有‘刀’。”他顿了顿,“今日并裁,你只看,不动。明日随我出城,看田。”

张辽应声。夏侯惇在旁听不懂“河骑”,却觉得好玩,忍不住插嘴:“我也去。”曹操瞥他一眼,“你看北闸。”夏侯惇“哼”了一声,笑,仍去看闸。

并裁未尽时,白榜前忽有人跪下,是寺内两名小沙弥。

小的哭,大的却不哭,只磕头:“求留。”法曹欲驱,荀彧微抬手,示意按下。他问:“为何求留?”小的说:“师父逐了,我们留下看经。”大的说:“经要有人看。”他不善言,只有这六个字。人群里有人笑,笑声里没有恶。

荀彧看郭嘉,郭嘉点头:“留。记名。寺内规矩三日后上墙,照规矩行。”两小弥重叩三下,起身时眼里亮了一线——那不是喜,是一种被承认的平静。

“王者归来。”有人在队尾轻轻说。他不是在说一个人的马回城,他是在说:这城里,规则回来了。

——

午后,风转暖半分。

曹操与郭嘉并肩自广场回内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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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鸩从廊影掠出,步子轻,停在两人身后二尺处。她不言,递上两件小物:一枚旧佛珠,一页账房里撕下的账角。

佛珠上的微凹与账角上的指印,互为映证。曹操接过,捻了一捻,笑:“影子,长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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