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挑眉:“没事,我耍赖不给他们看伤就行。”
他现曲冬这小丫头一直都是叫他“公子”,从没叫过“王妃”。
为了不影响主线剧情,本来打算将她边缘化,但没找到机会送走,不过这段时间,也没影响到什么。
白畔畔:【。。。。。。耍赖有用?】
冷不冷:
外面,元珠已经在拍门了:“王妃,杜小神医来了,让她进去给您看看伤可好?”
她语气很像哄孩子。
一百七十多岁的冷不冷:“。。。。。。”
“叫她走!我不需要!”
元珠还待要劝:“王妃。。。。。。”
“她是你们王爷的人,我可不敢信,都给我滚,我不需要你们上北川的人假好心!”
冷不冷语气中带着怒火。
元珠和元宝,以及养伤回来的王嬷嬷,瞬间就给跪了。
几人低着头不敢出声,王妃这话实在是放肆。
杜九生:“。。。。。。”
她抱着药箱,九十度仰着小脑袋看赫连漠。
客观描述事实:“殿下累苦我矣。”
赫连漠脸色铁青,深吸一口气,走了。
元珠几个却是大松一口气。
杜九生将药箱放到地上打开,快取出一瓶极品金疮药,并一些绷带和盐水,塞给了元珠。
然后抱起药箱跑着追上赫连漠:
“听声音,王妃中气十足,声线稳当,想来并无大碍。”
赫连漠正在气头上:“他愿意伤着就伤着,本王管他死活!”
十岁的杜九生摇摇头:“年轻人啊,就是不稳重。”
赫连漠早习惯了这小古板的老成说话方式。
停住脚步,伸手拎起胖丫头的后领子,又将她扔回了汀澜园门内。
杜九生站稳后,勃然小怒:“男女授受不亲,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赫连漠别扭生硬道:“你先在此处待一夜。”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守门的府兵们面面相觑,低头行礼:“恭送王爷!”
杜九生:“。。。。。。”
她将自己翠绿色外衫拉好,规规整整抚平,又将歪了的双丫髻扭正。
“粗鲁武夫!”
她可是个体面人!
待她再次抱着药箱回去时,元珠已经将药和绷带,从窗户放进冷不冷的卧房了。
王嬷嬷见小神医回来,连忙客客气气将人请去偏堂歇着。
卧房里的曲冬将帐幔放下,挡住外面可能的目光,再探身进床里给冷不冷包扎。
与上次的手伤一样,将绷带沾了血再缠上。
后面冷不冷就窝在床上躺着。
期间王嬷嬷和元珠来了几次,都是劝他见杜九生,检查伤口。
他都以不信任为由,不见。
次日一早。
杜九生到底年纪小,好奇心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