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以初走出医院大门,手里拎着药袋,脚步轻快。她没打车,而是走向地铁口。路过一家便利店时停下,买了瓶温水,又拿了个三明治。
柯小凡眼睛一眯。
那家店,是他住院时常去的。
她站在门口咬了一口三明治,风吹起几缕碎,侧脸轮廓干净利落。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微微颤动。
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疲惫、浮肿、眼下一片青灰。现在倒像是换了个人。
“相对现在的她说,不是整容,是重生。”他自言自语,“还是带外挂的那种,她的外挂正是我。”
他起身走到墙边,打开配电箱,将一根铜线接入新设的环形电路。这是他昨晚突破后设计的被动监测系统,一旦百米内有强电磁波动,电路会自动反馈到小世界。
“等你们主动露头。”他合上箱门,拍了拍手上的灰,“别让我一个个找。”
傍晚,夕阳染红厂房玻璃。
柯小凡盘坐在修炼室,两手拿着电缆,电流如溪流般通过他身体经脉。流入丹田后被小世界吸收。
小世界反馈能量,回到丹田,天雷修炼诀运转周天,体内灵力循环周天,每一寸血肉都在细微震颤中完成新一轮淬炼。
小世界空间又稳固了不少,含翡翠的原石悬浮小世界中央,不断吸收小世界内的能量,正慢慢转化为能量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收功,灵识打开。
他扫到游以初回到公寓,开了灯,把药瓶放在床头柜。那颗淬体丹只剩半粒,但她没再吃,像是舍不得。
“吃吧!”他轻声自言自语说,“后面还有。”
手机突然震动。
亚彪来威信语音:“小凡,最近装修很顺利,那天没事咱们哥俩喝点”
“行啊!”柯小凡愉快地回了句。
他抬头看向东南方向——那栋废弃老楼的顶层窗帘,微微晃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指尖一弹,一道无形雷丝顺着地下电缆潜入城市电网,悄无声息地覆盖方圆三百米,灵识跟着也扫了过去。
一分钟前,某个角落有台设备短暂开机,信号持续七秒,随即关闭。
他记下了坐标。
但没动。
反而端起保温杯喝了口茶,茶叶是老妈寄来的老家山茶,味道苦中带甘。
“来都来了,不如多坐会儿。”他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又自言自语说“看看你们,到底想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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