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下去!火车一到长安站,立刻安排我的车!
派专人,护送沈令宁同志母女,直接去秦南秦南松涛沟基地家属院!
务必给我安全、稳妥地送到地方!路上有任何闪失,我拿你是问!”
军车专送!专人护送!
这待遇在物资紧张、交通不便的年代,堪称顶级殊荣!
“是!保证完成任务!”
小张大声应道,看向沈令宁的目光也带上了敬意。
被赵老重视的人,他也必须开始重视!
沈令宁大惊连忙摆手拒绝:“首长,这我当不起啊!专车,这……”
赵老更加欣赏地看着沈令宁:“令宁丫头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千里寻夫……”
“我就是为了周卫国也不能叫你自己去秦南。你安心等着就行,这事就这么定了!”
沈令宁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涌起暖流和感激:“谢谢首长!太感谢您了!”
这不仅解决了最棘手的交通和安全问题,更是一张无形的护身符!
小惩而已
沈令宁抱着福宝,郑重地向赵老鞠了一躬。
福宝也咿呀两声,大眼睛弯弯的,两只小肉手相互握在一起对着赵老前后摇,仿佛在说谢谢。
赵老瞪大了眼睛,讶然说道:“哎呀,这小家伙是不是在跟我说谢谢?”
说着大声哈哈大笑起来,眼睛看着小张和沈令宁等着确认。
小张在一边也跟着笑起来,帮着肯定:“我看是,这小家伙机灵着呢!”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开。
软卧车厢的旅客们看沈令宁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敬畏。
陈曼丽在隔壁车厢听到,气得差点把毯子撕烂,烫伤的脚踝更疼了。
“凭什么!她凭什么!”
陈国栋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得咯吱作响,最终“啪”一声,杯壁上裂开几道细纹。
“专车护送……好大的排场!”
他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怨毒和算计的光芒。
赵老的车和人他不敢动,但去秦南的路还长着呢!
进了山,总有机会!
那个重伤员……是变数,也可能是突破口!
他招手唤来那个瘦小的中山装男人,声音压得极低,透着阴狠:“通知我们在秦南那边的人,目标行程变了。赵老的车会送她们直接去秦南松涛沟基地家属院。
在她们进公社驻地前,有一段老鹰嘴山路,偏僻得很。给我在那里……制造点‘小麻烦’。”
他顿了顿,眼中凶光一闪:“吓唬吓唬那娘俩,让车子停下就行。还有,把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不是要去长安医院么?给我‘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