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秋差点喷了。
“我——你——,大哥,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她不是你妈妈吗?”
“再华丽的措辞也掩盖不了真相,”严鸿耸耸肩,“这样说你最容易理解,ok?”
云景秋比出ok的手势,默默将身旁的茶推远了。
再喝下去他估计会呛到工伤。
“我妈和那个老头结婚的时候,我哥已经在读大学了。他跟所有人都不亲,所以那时候老头愿意分我1o%的股份。”
“老头?”
“我爸。”
“……”云景秋正襟危坐,“我在听,你继续。”
“后来严澄突然回来接手郦华——我草,我哥到底为什么这么牛逼?然后老头就看上他了,要把我手里的股份给他。”
“然后呢?”
“什么然后。”严鸿莫名其妙,“这理由还不够我撬他墙角?”
云景秋:“所以你为什么选我?”
严鸿:“我每次碰到他,你都在身边。说明他非常看重你。把你撬走一定会让他不爽。”
云景秋:……
云景秋:“谢邀,感谢你送的晚八点档,再见。”
他现在只想逃离现场,免得老公认为他和严鸿待久了,智商被拉低。
严鸿:“等等,这就走了?”
云景秋:“什么这就,你不懂,我很忙的,每天都要拉磨当牛马,劳动最光荣知道吗?”
严鸿:“……感觉听起来有点过于悲惨了。”
云景秋邪魅一笑:“所以别打扰我跟工作的爱情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我说。”严鸿懒散地看着他,“那老头准备放弃郦华了。你还打算在那里消磨时光自欺欺人?”
云景秋低头想了想,说:“我不太相信郦华,但……我现在比较相信我的老板。再见。”
严鸿眼睁睁地看着云景秋消失在门口。
“相信严澄……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他轻轻自语,忽然冷笑一声,“还算有品味。”
云景秋回到工位感觉回到家了一样。
他趴在桌上,回想严鸿刚刚说的话。
他忽然想起,某一日晚上他曾经和严澄的妈妈打过照面,一个保养得非常好的妇人。
严澄那时强行登上了原本不顺路的自己的车。
那时候的严澄是什么心情?
云景秋想不起来,只记得那时对方身上依旧是橙子的味道,甜的。
他在桌上趴的时间太长,小陈一个文件夹拍到桌面上:“刚严总说了什么,他吸你精气了?”
云景秋:“同志,不和谐的用词不要在办公室用,容易导致流血事件,谢谢。什么叫吸精气?”
“刚方岳喊你你怎么没反应?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