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景秋坐进副驾驶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这翘班要扣工资吗?
他能扣老板工资吗?
显然不能。
人又心安理得地靠在椅背上。
严澄带他七拐八拐,云景秋就开始迷路。
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上班,云景秋只认工作地点,和家,其他地方一概不熟,也就是严澄现在把人拐了估计还乐呵呵地帮人数钱。
车辆运行到另一个商业写字楼——刚开,位置好,地段也不错。
“上楼吧。”严澄按了电梯按键。
“是去见客户吗?”云景秋缀在背后,像个小尾巴。
“是翘班,见客户是工作。”严澄说,“按你的说法,应该算……婚前看房?”
云景秋:“……”
他誓,自己在运用老板和老公理论比赛中只能屈居第二,第一名得给他老板。
婚前看房是什么东西?
很快他就理解了这句话的内涵,严澄包下了整层办公室,作为新公司的注册地址,鉴于还没签合同——登记结婚,所以只能算婚前。
这么一想还挺有道理。
云景秋随即眼角一抽。
但是身为老板,玩梗玩得这么身先士卒有必要吗?
办公室很大,很新,从大楼望下去能看到整齐的房屋和绿化带——以及茶水间不知为何放了五六箱咖啡。
云景秋眼角一抽:“老板,咖啡腌人不好吃的。”
“那你在办公室少吃两口同事。”
“老板你的咖啡味也不轻。”
严澄的手搭在门把手上,露出一点白皙的手腕。
“你也可以选择来总裁办公室吃我一口。”
一段不知所谓的对话最终以云景秋的败北告终,他现自己在理解“吃”这个字时或许和老板产生歧义。
为了避免人的红温,还是不要再继续追问了。
严澄过来是为了取一份资料,顺便给云景秋把整个办公场所介绍了一遍。
场面看得让人想放鞭炮庆祝。
“怎么样?”严澄问。
“很不错,非常好:”云景秋我觉得自己非常中肯。
这办公桌这么大摸鱼简直如鱼得水——
当然,他保证自己是非常中肯的。
“建议你在朋友面前说点好话。”严澄啪地按灭灯光,“不然他再几条朋友圈你就要失去一位自信的老板了。”
“徐航?”云景秋一愣,“他最近什么时候朋友圈了?”
二人将手机拿出来,避免双方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