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营长殴打老百姓,性质恶劣不思悔改,关禁闭十天反省。”
孙百龄嗯了声,“因为什么打人,打的又是谁?”
这时,作为楚建国的爹,楚通海开口道。
“打的是我大儿子楚建国,就因为楚建国给他妹妹说情。”
如果单单是因为给妹妹讲情就被骆士诚揍,那确实是骆士诚的错,没开除军籍都是轻的。
“骆士诚,你有什么话说?”孙百龄给骆士诚申辩的机会。
骆士诚闷头不语。
骆嫣,让你解释你装什么死啊,你倒是说啊,都要急死娃了。
骆士诚沉默不语,给人的感觉就是理亏,楚通海冷哼。
“我不是没有给骆营长机会,只要他肯赔礼道歉,并且让他的妻子停止对我女儿的欺凌,骆营长完全不用蹲禁闭。”
骆士诚还是不出声,处境彻底处于劣势。
骆嫣,看来还得她来解决了。
“爸爸,爸爸……”骆嫣小手伸向骆士诚。
亲耳听女儿哭着叫爸爸,眼见着女儿伸小手要他抱,骆士诚忍不住腾地从椅子里站起。
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孙百龄呵斥。
“坐下,你今天不交待清楚就继续关禁闭。”
骆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骆士诚急红了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报告首长,我冤枉……”
找到爸爸换钱钱
“你还好意思喊冤?难道你打人还有理了?”
面对楚通海的指责,骆士诚字字铿锵。
“楚建国挑唆我打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喊冤?”
楚通海惊到腾地从沙发上站起。
“骆士诚,我警告你,不要信口雌黄,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你这样做是在自毁前程。”
骆士诚连眼神都欠奉。
“这次的事我确实有错,我错就错在不该私下解决,应该找相关部门举报,并请求领导追究到底。”
“都坐下说话……”孙百龄出声。
骆士诚坐回椅子上,楚通海深吸一口气也坐了下来。
杨道成端过一杯茶放到楚通海面前,小声道,“您喝口茶消消火。”
楚通海端起茶呷了口,突然问杨道成。
“听说骆营长和他媳妇在闹离婚?”
突然被楚通海提问如此尖锐的问题,杨道成尴尬。
“是,不过没离成,我已经把离婚申请还回去了。”
谁还能听不懂楚通海话里的用意,但人家再闹离婚也不是你挑唆人家打老婆的理由,孙百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