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哭一哭,激起周宴的愤怒与保护欲!
狠狠报复、折磨那男人,以找回她今天丢失的面子!
且等着吧!
她要让那男人跪地求饶!
哭泣的李娇娇,心底涌现出无限期待与喜悦。
甚至还提前生出了即将报仇的快
感!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周宴眼底逐渐布满怒意,愤愤不平地站起身,一拳砸碎一个茶盏,“我靖安侯府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敢欺负我单纯善良的娇娇,我要让他后悔活在世上!”
他抽出架上的宝剑,牵着李娇娇冲出门外:“让本世子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嚣张!”
李娇娇暗暗窃喜,继续煽风点火地哭道:“其、其实,他还强抱了我,但我洁身自好,拼命躲开了……”
“什么?!”周宴要气炸了!忍不住爆句粗口:“操!他娘的!我要弄死他!”
马车停到打铁铺前时。
李娇娇优雅地擦去眼角泪珠,狠辣地看着那立在打铁铺中巡视的墨袍男子。
方才她摔的有多狼狈。
就要这男人死的有多惨。
店外看不见,半掩门扉的库房里,一仙姿玉色的女子正巧手翻转,组装出一件件精细绝伦的兵器。
墨瑾掌中抛着弩箭,身姿颀长、半倚门扉,看似随性,却又给人难以接近的极强压迫感。
那女人的手好似琼白软酪,在日光下散发淡淡柔光,却鼓捣着一堆冰冷的兵器。
他多看了会儿。
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走路之人心浮气躁,带着滔滔怨气。
今日暗卫带少了的墨瑾,眸中划过不耐烦,刚转身时,就听李娇娇哭着道:“是他,就是他。表哥,就是他。”
“怎么又是这两个蠢货。”陈嵩眉头皱成川字,“王爷玩他们,就跟玩狗似的。那女人不知利害,还敢来?”
周宴怒气冲冲杀到墨瑾跟前,愤怒质问:“就是你抢走了我家娇娇的打铁铺?还不给银子?还要割她舌头?还强抱了她?”
陈嵩见势,拉开一条座椅,恭敬地伺候墨瑾坐下。
墨瑾展臂,后背舒服地靠在座椅上,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薄情的俊眸一片讥讽,不屑与之说话。
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他开口的。
那样,太掉价。
外面闹哄哄的,戴着面纱的苏萝朝外看去,见到周宴李娇娇时,忽然就乐了:“有好戏看了。”
此时,陈嵩让另一个侍卫秦政屿,拿来了购买打铁铺的地契,直接砸在周宴脸上:“瞪大你的狗眼。”
“合法买卖,已过割赋税。谁强买了啊?当初是你哭着说缺银子,求着我买的!”
陈嵩哄笑一声:“还说我家主子强抱你?就你这姿色,排队求我们主子赏脸,都不够资格!”
被这般羞辱的李娇娇脸色青白交加,气得浑身颤抖,哭着继续道:“世子爷,瞧见没?他们太嚣张了!”
“根本就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抢了我铺子!”
“我什么时候骗过表哥?表哥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自然!”周宴道,“我家娇娇从来没骗过我!既然你们如此胡搅蛮缠,就别怪刀剑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