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不语,只是一昧惩罚她。
她越吟,他越用力。
像是要通过一种挞伐,以此证明某些东西。
……
翌日,天微亮。
晨色从窗棂漏下来,撒下一地光斑。
阳光悄悄爬上床帐,映照在墨瑾斧凿刀刻的完美俊容上。
他手臂被枕麻了,皱眉醒来,便见到胳膊上青丝柔顺的脑袋。
他昨夜极累,也极畅快、极放松。
此等美事,令人乐此不疲,不觉疲乏,不知昨夜做了多久。
怀中美人先是汗津津,之后便困的快睡过去,又被他喊醒。
墨瑾无声抽出胳膊,揉了揉太阳穴,起身穿好衣裳,刚打算翻窗离开时,又走回来揪了揪苏萝脸蛋。
硬生生把苏萝揪醒了。
“……王爷有何贵干?”苏萝有气无力地瘫着。
“干你。”
“!”苏萝顿时清醒,“虽说床笫之事极其欢愉,但也要注意节制,不然您亏空了身子,这笔账又要算到妾身头上了!来日方长,王爷。”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苏萝觉得这话是错的,累不见得会累死,地却要耕坏了。
墨瑾不似初见那般粗鲁,虽说温柔了许多,却也担心腹中小宝宝受不住。
她看过医书,托云染去打听过有经验的夫人,只要胎坐的稳,孕七月之前都可以同房呢。
咳,其实苏萝觉得,她个人还是有点上瘾的。
毕竟她除了贪墨瑾权力之外,是真馋他身子啊。
墨瑾恶趣味地微攥苏萝下巴,逼她昂头直视自己:“别怕啊,当初勾搭本王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怂啊。”
“……”苏萝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来?”他眸光深邃。
“不。”苏萝没什么力气地别开脸,“王爷请走。”
“呵。多练练体力,瞧你弱的。不知道昨晚谁最享受。”
墨瑾转身跳出窗。
苏萝气得坐起身,捏起拳头捶被子,气呼呼道:“可恶!真可恶!人也被你睡了,抒解也抒解了,竟还嫌弃我体力弱。”
她面颊通红,双手捂住滚烫的脸,羞恼道:“明明最享受的就是他,怎么好意思说这话!”
苏萝起身,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一身的吻痕,她两眼黑了又黑。
墨瑾真是太猖狂,太胡闹了。
“青雪青芽!为我更衣。”苏萝没好气地踹了踹板凳。
屋外树上,等了一夜的陈嵩,见墨瑾似乎眼角眉梢都带着浅浅笑意,连忙问道:“王爷,可是探听出菠萝锁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