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被她挑起的欲火再度放肆燃烧,蔓延。
他将她压到椅子上深吻,几乎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吸光。
她在他身下无力挣扎,长长的裙摆被他撩到了腰间。
他抱着她,吻着她,粗重地喘息,深深地坠入背德深渊里。
可回到酒店下了车,他又是众人眼中沉稳冷静的大领导。
没人知道,刚才在车里都发生了什么。
连简葇她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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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呀?”
她抬眼,看到他嘴角细细碎碎的笑意。
他低头看她微醺的脸蛋,眼底都是怜爱。
“笑你。”
“我怎么了?”
“傻。”
可就是这个傻姑娘,长成了他心上一根除不掉的软肋。
2011年的冬天,周家小姑娘周茴出生时,京都刚下第一场雪。
离预产期早了一个礼拜,导致她父亲没能在她瓜瓜落地之际第一时间见到她。
简葇在生产前一天没有任何预兆,但翌日在走廊上散步时忽然见红,马上赶往医院。
此时,周暮云正在泰国与某位老总打高尔夫,准备谈完这桩事情后晚上就回去,专心在家等待到他的小姑娘。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趁他不在家便迫不及待地要来探索这个新奇的世界。
他风尘仆仆赶回来踏进病房时,他家小姑娘正在妈妈怀中小口小口地嗫奶。
等她吃饱喝足了,他才小心翼翼地从她母亲怀中接过那柔若如骨的小东西。
周茴小姑娘未出生前,她的父母亲就已经开始学习新生儿正确抱姿,如何喂养。
可当那小小的人儿落在周暮云手中后,他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一动不敢动。
小姑娘睁着一双黑如葡萄般的大眼望着她的父亲。
那如初雪般的纯净气息,令他的心软得要滴出水。
简葇在产假结束后回去上班,周茴交给了育儿师与简母。
周茴四岁之前,是简葇工作最忙的一段时间,更因为参与与协助推进重大涉外项目及国际经济调研而频繁出国。
她的工作时间不能自由支配,但公司业务已经步上正轨的周暮云可以。
不需要他本人出差的他都不去,能推的应酬他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