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清猛地从床上下来。
眼眶通红,咬牙切齿道:“沈珂,你说什麽?!”
沈珂眨着眼,委委屈屈的说:“我要施叙,我要施叙。”
恰巧此时响起了敲门声,施叙那道青涩有有些磁性的声音响起:“宝宝,你在里面吗?”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起码沈珂听到了,她从床上起身,用软趴趴的双手推了挡在面前的岳凌清一把:“让开,不开门就别挡我。”
岳凌清表情阴沉的可怕,沈珂难道没有一点想要她?
看着沈珂走到门口,岳凌清大跨步走过去,将沈珂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沈珂哭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我就要施叙!”
“我好难受!我难受的要死了!我不去医院!我要施叙。”
这些话刺的心脏生疼,岳凌清握紧了拳头,“好,我给你找施叙。”
说着岳凌清起身,打开了门。
“施叙,进来吧。”
施叙迫不及待的进了房间。
而岳凌清选择走出了门。
沈瑜嗤笑了声:“真可笑,还以为能留多久呢。”
封简则问:“沈珂,是不是丶是发烧了,她脸好红。”
岳凌清缓缓吐出一口,没有说话,蹲在了门口。
三个人气氛之间沉默的可怕。
直到身後的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娇喘。
沈瑜哈的一下笑了出来:“艹,岳凌清你他爹的真有种,让别人进去。”她一脚踹在了墙壁上,将烟头狠狠砸在了墙上,沈瑜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
而封简看向岳凌清,视线死气沉沉:“她们在做嗳吗?”
岳凌清捂住了头,“你是蠢货吗?这麽明显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心中的嫉妒将她整个人盖住,她有些口不择言:“你是有什麽怪癖吗?”
“还不走,还想听多久?你是不是到时候她们事後你还去洗床单啊!”
岳凌清气的双眼通红,她将到嘴边的肉拱手让人了,可她能怎麽办,沈珂哭着要找施叙那个狗崽子。
她不能再沈珂不愿意的情况下还强迫她,那是属于犯罪,沈珂醒来会恨她一辈子。
只是和施叙睡了一晚,那又怎麽了,她是沈珂的未婚妻,她以後是要和沈珂结婚的,她能和沈珂睡很多晚。
攥紧手掌,岳凌清一拳打在了墙壁上,瞬间墙壁上浮现了出了几抹红色。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高昂,偶尔能听到沈珂娇气的声音:“不要,都三根手指了,呜呜呜。”
岳凌清听不下去了,看了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封简,岳凌清同样也离开了这里。
留在原地的封简愣愣看着鞋尖,沈珂和别人做嗳了。
就在她面前的这个房间里。
难以言喻的死寂从封简的身上扩散,她靠着房门蹲了下来,将脸颊迈入了膝盖。
沈珂在和别人做嗳——
沈瑜站在阳台,看着漆黑的天空,点燃香烟,狠狠抽了一口,随後冲天的咳嗽声响起。
沈瑜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然後又咳。
咳狠了,眼泪都出来了。
“沈瑜,你真是个大蠢货。”早在那天休息室里,沈珂朝她寻求帮助的时候她就该同意。
身後有脚步声响起,沈瑜含着烟回过头,看到了神情漠然的沈懿。
沈懿轻声道:“沈珂在哪里。”她眼睛里已经有了红血丝,眼下乌青一片,衣领也没整理好。
这是沈瑜第一次见到这麽狼狈的沈懿,她裂开唇角,“二楼,右转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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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叙子,这是你应得的。
听话的孩子是可以获得珂珂的奖励的
宝宝是个心软软的宝宝[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