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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班超投笔从戎通西域(第2页)

盘橐城解围后,班在此设立西域都护府临时治所。他将匈奴遗留的灵材、法器全部分给疏勒、于阗、鄯善等国,规定“凡助汉抗匈之国,共享灵脉资源;凡私通匈奴者,断绝灵气供应”。这一“以夷制夷”的策略迅见效,西域各国纷纷派质子入汉,送来灵脉地图和匈奴情报,连最偏远的大宛、康居都表示愿归附汉朝。

建武二十年,班在疏勒召开“西域灵脉会盟”,十五国国王和修士代表参会。会上,班提出“灵脉共享、法术互通、共抗匈奴”的盟约,用秦法符文将盟约刻在“盟灵碑”上,碑顶镶嵌护西域符的碎片,使盟约与西域灵脉相连,任何背盟者都会遭到灵脉反噬。会盟结束时,各国修士共同施展术法,盟灵碑放出金光,与中原的灵脉驰道遥相呼应,西域与中原的灵气通道,终于重新打通。

四、经营西域固疆土

班任西域都护的前十年,几乎每年都在征战与调解中度过。匈奴虽遭重创,却仍不死心,联合西域的残余势力多次反扑;西域各国间也因灵脉分配、历史恩怨时常爆冲突。班以“以夷制夷”为核心,辅以三法之道,渐渐将西域治理得井井有条。

建武二十二年,莎车国背叛盟约,联合龟兹攻打疏勒。莎车王贤是匈奴扶持的傀儡,他盗用大秦炼气士的“蚀灵阵”,在疏勒与莎车交界的“铁门关”阻断灵脉,导致疏勒灵田歉收,修士灵气不足。班没有直接出兵,而是派使者联络于阗、鄯善、拘弥等国:“莎车断疏勒灵脉,明日便会断尔等灵脉,若联兵破莎车,铁门关灵脉由诸国共享。”

各国修士联军很快集结,班却不急攻城,而是在铁门关外布设“奇门颠倒阵”。此阵源自《奇门要术》,能将敌人的灵气反弹回去。莎车王贤率龟兹修士冲锋,灵气刚触阵就被反弹,龟兹主将的金丹竟被自己的灵气震裂。班趁机下令攻城,联军修士以“汉律军阵”结队推进,莎车军溃不成军,贤被活捉后,班没有杀他,而是废去其修为,让他在盟灵碑前忏悔,此举让西域各国见识到汉朝的“法威”与“仁德”。

平定莎车后,班着手修复铁门关灵脉。他现这里的灵脉与昆仑山主脉相连,当年郑吉修建的灵渠遗址仍在,只是被风沙掩埋。班组织西域各国修士,用大秦炼气士的“开渠术”重开灵渠,将昆仑山灵气引入疏勒、莎车、于阗三国。灵渠竣工之日,班在渠边设立“灵脉司”,由汉、莎、疏、于四国修士共同管理,规定“灵水按人口、灵田分配,不得私占”,这一制度让铁门关成为西域最繁荣的灵脉枢纽。

除了军事与灵脉治理,班更注重文化融合。他在西域推广汉朝的三法并存理念:在都护府设立“律学署”,用秦法和汉律处理各国纠纷,培养西域本地的执法修士;在疏勒、于阗等地建立“儒学馆”,邀请洛阳太学的儒生来讲学,教授《诗》《书》和中原礼仪;支持道家修士与西域的“袄教”“佛教”交流,将奇门遁甲与西域的“星象术”结合,改良出更适合沙漠环境的“风沙阵”。

于阗的玉石仙门原本排斥外来术法,班却现他们的“玉石炼魂术”与道家的“元神术”原理相通,便邀请仙门掌门参观玄学馆,演示“玉石+元神”的修炼新法,使仙门修士的金丹成功率提升三成,仙门从此主动归附,成为汉朝在西域的重要助力。疏勒的佛教高僧看到律学署的“明法阵”能净化邪祟,主动将佛骨舍利与秦法符文结合,创造出“佛光镇邪阵”,有效抵御了匈奴的蛊术和邪法。

班还注重培养西域本地人才。他从西域各国选拔聪慧的少年修士,送往洛阳太学深造,这些少年学成归来后,成为沟通汉朝与西域的桥梁。莎车少年“石敢当”在太学律学馆学成后,明了“灵脉计量尺”,统一了西域灵材的计量标准;疏勒少女“阿依古丽”在玄学馆习得奇门遁甲,用“地脉通”秘术找到十处新灵脉,让疏勒的灵田扩大一倍。

永平元年,匈奴单于率主力再次入侵西域,这次他们带来了《山海经》中记载的“穷奇”——一种能吞噬灵气的恶兽,所过之处灵脉枯萎,修士元婴都能被其吞噬。西域各国人心惶惶,不少国王建议班退回中原。班却在盟灵碑前召集联军:“匈奴有穷奇,我有西域灵脉与汉朝法器!”

他制定了“引兽入瓮”之计:让于阗修士用玉石灵气引诱穷奇进入昆仑山的“断魂谷”,谷中预先布设“九环锁灵阵”的简化版,阵眼用班随身携带的秦权镇压。穷奇果然中计,进入谷中后,班催动阵纹,昆仑山的灵气如潮水般涌入,将穷奇困在阵中。西域修士用佛骨舍利的佛光、儒家的仁德咒、道家的镇邪符共同净化,穷奇最终化作一道灵气融入灵脉,成为昆仑山的一部分。

经此一战,匈奴彻底失去了对西域的控制,西域五十余国全部归附汉朝。班在龟兹设立西域都护府正式治所,治所的匾额上刻着“汉威远播,灵脉永通”八个大字,两侧分别陈列着大秦炼气士的锁灵钉和西域的佛骨舍利,象征着中原与西域的法统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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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功成身退隐危机

永平十六年,班在西域已任职二十二年。此时的西域,灵渠纵横,启灵院遍布,各国修士用着统一的灵脉计量工具,读着中原的典籍,修炼着融合三法的术法,丝绸之路的灵气通道上,商队与修士往来不绝,一派繁荣景象。班鬓角已染霜,却仍坚持巡视各地灵脉,只是护西域符的光芒,似乎比往年暗淡了些。

这年冬天,洛阳派来的新使者带来了两个消息:一是汉明帝嘉奖班“再造西域之功”,封他为“定远侯”;二是朝廷内部出现变动,宦官开始干预朝政,太学的三馆中,律学馆的博士被排挤,玄学馆的阵法图被列为“禁书”,理由是“恐术士乱政”。班看着使者带来的奏折,上面的字迹谄媚而浮躁,提及西域时,竟要求增加“西域灵税”,将玉石矿脉收归朝廷直接管辖。

“宦官不懂西域,若强行加税,必失诸国之心。”班忧心忡忡,给兄长班固写了一封长信,信中详述西域治理的艰难,提醒朝廷“西域靠的是三法并存、以夷制夷,而非苛政盘剥”,并请求退休回朝,让年轻修士接替都护之职。然而回信却迟迟未到,直到次年春天,才传来班固因“私修国史”被下狱的消息,写信搭救的儒生也被牵连,太学的儒学馆险些被关闭。

班在西域得知消息,彻夜难眠。他意识到,洛阳的风向变了,当年刘秀倡导的“三法并存”正在被破坏,宦官与外戚的争斗,已经开始影响到朝廷的决策。他在疏勒的启灵院看到,新送来的教材中,法家的《商君法篆》被删减,道家的《奇门要术》被标注“仅供汉军使用”,只有儒家的典籍被完整保留,显然是朝廷中的某派势力在刻意打压法、道两家。

永平十八年,汉明帝驾崩,章帝继位。新帝年幼,窦太后临朝,外戚窦宪掌权,宦官郑众为辅,两人为争夺权力明争暗斗。西域的政策也开始摇摆:窦宪主张“以武力震慑西域”,派亲信任“西域校尉”,试图夺取都护府的灵脉管理权;郑众则暗中联络西域的反对势力,散布“班拥兵自重”的流言,挑拨汉朝与西域各国的关系。

班的处境越来越艰难。他修复的灵渠被校尉以“浪费民力”为由停修,启灵院的凡童开窍名额被削减,连盟灵碑的三法符文都被人暗中破坏,导致疏勒的灵脉出现轻微暴动。于阗王广德之子——当年的“灵玉神童”如今已是国王,他对班说:“都护,汉朝的使者越来越傲慢,他们只知索取玉石,不懂守护灵脉,再这样下去,西域恐将复乱。”

章和二年,班正式上书请求退休:“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臣久在绝域,年老思土,犬马恋主,况于人乎?”奏折送出三次,才得到朝廷批准,接替他的是校尉任尚——窦宪的亲信,此人不懂西域风俗,对班的“以夷制夷”策略嗤之以鼻。

交接时,班语重心长地告诫任尚:“西域诸国,人心易变,水至清则无鱼,宜宽小过,总大纲而已。切勿用中原苛法强施于彼,更不可偏袒一方,失诸国信任。”任尚却表面应承,私下对亲信说:“我以为班有何奇策,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

永元十四年八月,班终于回到阔别三十一年的洛阳。百姓和修士夹道欢迎,太学的学子们举着“定远侯归”的幡旗,场面盛大。然而入宫觐见时,章帝却被宦官和外戚包围,对他询问西域治理的问题含糊其辞,只赏赐了些财物,便让他回家休养。班看着宫中闪烁的宦官身影,听着他们议论“如何从西域捞取灵材”,心中的忧虑愈沉重。

同年九月,班病逝于洛阳府邸。临终前,他将《西域灵脉全图》《奇门要术》和护西域符交给班勇,嘱咐道:“西域的灵脉与中原相连,朝廷若失德,灵脉必乱。你要记住三法并存的初心,若有一日朝廷乱政,西域危殆,你当如我当年一般,挺身而出。”

班死后,任尚果然在西域推行苛政,废除灵脉共享制度,用中原律法打压西域修士,甚至擅自挪用盟灵碑的符文材料。西域各国怨声载道,匈奴残余势力趁机反扑,疏勒、于阗等国先后叛乱,班经营三十年的西域,再次陷入动荡。

洛阳的朝廷中,宦官与外戚的争斗愈演愈烈。窦宪被诛后,郑众等宦官掌权,他们视修士和儒生为威胁,认为“术士通灵脉,儒生结党羽,皆可乱政”。太学的律学馆被关闭,玄学馆的修士被驱逐,只剩下听话的儒生装点门面。一场针对“清流”修士和儒生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这便是日后席卷东汉的“党锢之祸”,而班生前担忧的法统危机,终于以更猛烈的方式,降临在这片他用一生守护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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