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人醉的神志不清,说起话来还咬大舌头,白锦欢明白,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怎么都讲不清楚的。
正想要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却直直的扑了上来,还要拖白锦欢的衣服,白锦欢微微皱眉轻咬下唇,而后往旁边一躲,那裁缝歪歪扭扭地往九那边去了。
慕修墨在酒席之间经过久之后便出来清醒一番,眼看着里面那些来来往往帮忙的身影,并没有白锦欢的身影,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又看着张翠兰在那边眉开眼笑的对众人说话,隐隐有一股不安浮上慕修墨心疼,慕修墨上前找了个理由,便把张翠兰叫了出来。
找了个清静地方询问张翠:“白锦欢呢?”
听到这话之后,张翠兰心头一跳,她刚刚临走之前都已经看到了周围并没有人来,而且那个时候慕修墨也应该在桌子上面跟崔秀才说话,是绝对不可能看到她把白锦欢锁在屋子里面的。
:做了什么非分之事
“慕秀才,你说这话还真是可笑,我这人是没读过书,做起事情来也的确是有些冲动,可不代表我没有脑子,今天是崔秀才这么热闹的日子,我又怎么会跟一个小辈计较,而且我们都已经说明白了,白纸黑字都写着了,该损失的一分都没拿回来,不该损失的也都拿了出去,现在白锦欢不见了,你就要来问我,你不觉得这事儿有些荒唐吗?”
可是整个院子里面跟白锦欢有过节的,也就只有张翠兰。
“我劝你还是好好说话,在事情还没有太过糟糕之前,把事情全都挑明了说明白,以后就算出了事我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说话间张翠兰还是有些疑神疑鬼,眼睛不由自主的往旁边取酒的屋子里面看去。
这一个小细节反倒让慕修墨注意到了,慕修墨扭过头去,看到那边放久的屋子被人锁住,当下暗叫一声不好,便直接走过去。
眼看着慕修墨就要把白锦欢给放出来,张翠兰当然不让走上前去,拦住慕修墨的去路。
“我说慕秀才你要是想要什么便直接跟我说,虽说崔秀才是您的启蒙恩师,可是有些地方你到底也是不太清楚的,所以还是让我去比较好。”
“我的恩师,这家里我都已经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条路哪个房间用来做什么都熟记于心,深深刻刻印在脑子里的!你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可疑!”
说完这话之后,慕修墨也不管张翠兰是否挡着他,便直接往那边去:“钥匙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翠兰深吸一口气,根本就没有回答慕修墨的话,便直接转过身跑了。
看到这里慕修墨也不再管有没有钥匙,当下一脚便直接把门打开,看到里面的情形,慕修墨瞳孔骤缩。
两个人的衣服都被脱掉了一些,而屋子里面的酒坛也被打碎了不少,看起来一片狼藉,原本应该穿在白锦欢身上的衣服,此刻也被人扔在地上。
而那裁缝好像还不自知,非要把白锦欢压在身下才肯罢手。
眼看着裁缝就要冲上前去,慕修墨紧走两步,上前一把将人打晕,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白锦欢身上。
白锦欢深吸一口气:“我没有……”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慕修墨打断:“我知道,咱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说这话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走到门口,可刚抬起头来,就看到张翠兰往这儿走,而张翠兰的身后还有许多人都跟着。
眼看着存酒的地方的门被大开,张翠兰伸手指着这个方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影,飞快的跑了过去!这门就已经被人打开了!”
这么说这话,张翠兰脚下步伐不减,有快速的飞奔上前将人堵在门口。
“你们快来看呀,这小偷把这地方弄得凌乱不堪!”张翠兰扭过头来,眼睛直勾勾地与慕修墨对上,张翠兰瞳孔皱缩,不由得尖叫一声,“慕秀才!你怎么在这?”
张翠兰又作戏,仔细的擦了擦眼睛,带着疑惑开口:“白丫头,你怎么在这儿?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生怕白锦欢跟慕修墨尽快的离开,张翠兰不管不顾的大声喊道:“是不是刚刚进来的那个小偷对你做了什么非分之事?”
话音刚落,原本在听到张翠兰喊声的那些人也都从院子里面缓缓走了过来,便看到白锦欢身上披着慕修墨的衣服,地上还有裁缝和白锦欢身上的衣服就那么错乱的摆着。
而裁缝在里面昏睡不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姑娘你就直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细节之处都不能错漏,咱们大伙都在这儿,崔秀才和慕秀才也能为你做主!”
白锦欢之前为大伙解决了那样大的事情,现在大伙心中自然是要把白锦欢奉为人上人的。
要是此刻让白锦欢开口,只怕所有的风向和好处全都让白锦欢给占了。
想到这里张翠兰打模糊眼:“这事儿我也心疼白丫头,但是大伙儿总不能因为那裁缝还醉死在那里,就听信白丫头的一面之词,总得叫两个人当众对质,这才能把事情解释清楚不是?”
这话一出,李灵儿在人群之中稍稍应和了一下,牛婶也在人群里面附和。
“我倒是觉得白丫头的舅妈说的对,这事儿总不能听信白丫头的一面之词!”
慕修墨站在白锦欢身旁,又把自己的衣服披在白锦欢身上,扶着白锦欢站在角落里面。
温度从两个人接触当中慢慢传过来,白锦欢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