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欢发现不对劲了,她坐在茶台旁边,双手撑着下巴,疑惑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我帮忙,还是需要我帮你了解一下呢?又没有什么的,我命大。”白锦欢冷静下来,平静的问着慕修墨。
慕修墨也不再献殷勤了,他安静的坐在书桌旁边,握着笔的手顿住了。
此时的他内心极度矛盾,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白锦欢是大夫,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说出去。
可是如果不告诉白锦欢的话,那说不准就没有人救他了,怎么办啊,到底说不说。
不行,得先试探一下,否则他不放心啊。
慕修墨回归正题,他好奇的问白锦欢,“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大可以跟我说,没必要这样。”白锦欢看到他这样,着实有些无奈。
“其实也没什么……”慕修墨叹了一口气。
“我是一名大夫,难道你是有病需要我替你医治?”白锦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当她说的你有病需要医治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慕修墨脑门前闪过一排排的句号,表示慕修墨现在十分无语,毕竟这种话说出来,谁都会无奈的。
慕修墨沉默了一会,他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有病需要你来医治,不过这个病的话是没有人知道的。我觉得这个病是无药可医的。但是看到你有把握治好银宝,所以想让你帮我看看我的病还有的救吗?”
“银宝的病不是很好治吗?你怎么说的好像那个病是无药可医了一样。”白锦欢疑惑不解的问道。
慕修墨立刻惊讶了起来,“什么?那种疑难杂症在你眼中是如此好医治,你可知道,这个病,很多大夫都治不好,都说是绝症,你居然说简简单单就能医治……我相信,你也可以治好我的。”
这段话说出来,白锦欢大跌眼镜:“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帮你看看,我能不能治,是不是我能医治的范围,如果我能治,一定会帮忙的。”
“是胎毒,我母亲怀我的时候中毒了,一直到我出生都没有解开,以至于我现在得了胎毒。不过,你能不能解开。”慕修墨平静的回答道。
白锦欢跃跃欲试,她搓搓手,说:“没听说过,不过应该是一直难解的毒,我可以尝试替你解毒的,你得相信我的技术,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而且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慕修墨想了想说道:“好,我相信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也相信你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先帮我看看我的胎毒有没有的救。”
“好,我先帮你把把脉,你坐下来,我帮你看看。”说完便指挥着慕修墨坐在椅子上好给他检查把脉。
白锦欢让慕修墨把手伸出来,把袖子拉开,白锦欢一边把着他的脉,一边把他的另一只袖子拉起来看胎毒的样子。
:跟你一块去
一拉开袖子,白锦欢就惊呆了,她没有想到慕修墨胎毒已经这么严重了。
“这是从胎里带出来的?你对这种毒有什么了解吗?”白锦欢抬起头看了看慕修墨。
要帮别人治病,自然要了解一下病情。
“我对这个东西也没什么了解……但我请了很多的大夫,都没有看好。”慕修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暗了一下。
他其实是没有太多的希望的,但是今天看到白锦欢那么自信,就突然想要试一试。
白锦欢看着那一直蔓延到手掌心的黑线,瞬间燃起了一丝斗志,这种病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既然遇到了有这种病的人,一定要好好帮他诊治。
白锦欢拍了拍慕修墨的肩膀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尽量把你医治好,你只需要做到乖乖听话,好好的配合我就好,别的你就不用管了。”
“你……真的能治好我吗?”慕修墨并非是不相信白锦欢,而是之前他也问过很多的大夫,他们都束手无策。
“你既然问我,就证明相信我了才对,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我一定会尽力的救治你的。”白锦欢虽然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但这种病确实没见过,所以没办法打包票。
慕修墨有些惊喜,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而且……你也是第一个关心过我的人。”慕修墨心中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白锦欢把完脉以后,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慕修墨体内的毒很麻烦。而且来势凶猛,是致命的毒,为什么他现在都没有死,白锦欢也不太清楚。
“对了,这中间我可能会需要很多药材,你也知道我这是什么情况,所以……”
还没有等白锦欢说完,慕修墨就接过了话,“放心吧,需要什么药材大可以跟我说,我来帮你弄。”
有了慕修墨的保证,白锦欢点了点头。
反正这也是为了帮慕修墨解毒,用慕修墨的药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且他也是一个秀才,想要得到药材,应该还是挺简单的。
“这个毒比较严重,后面我再帮你慢慢医治,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白锦欢看外面的天色也差不多了,就站起身。
“那就麻烦你了。”慕修墨也起身,送白锦欢出去。
回到房间之内,白锦欢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想到今天慕修墨的情况,白锦欢倒是有些好奇。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毒才会留在胎中,让孩子带出来。
而且她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毒,确实还挺有挑战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