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他落魄的样子,也没有必要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吧?
“不用了,白姑娘,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自从服下了火毒之草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渐渐的好转起来,不用你再操心了,我若是真的觉得不舒服的话,大可以去找大夫再瞧一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回头我会按照市价把东西全都交给你。”
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就这么见外了?
如果不是慕修墨帮忙的话,他现在只怕还要呆在舅舅家里,没办法出来,更没有办法过上现在自由自在的日子。
突然间白锦欢的脑海之中闪过一张脸来。
难不成是因为他?
想到这里白锦欢主动开口:“如果你是因为我跟程乘礼之间的事情的话,我可以跟你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留他在家里面小住,那也是因为他说要把所有的药材全部收走,距离药材成熟之期还有几日,总不能把人家赶走了,再把人家请回来吧?”
再说了,程乘礼都已经跟不少人夸下海口,要把村子里面相关的药材全都收走,如果此刻程乘礼离开了,那村民还不得火上浇油,急得跟那些热锅里的蚂蚁一样?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境地,我没有必要跟你说谎,而且这么多些天来一直都是你帮着我,我心里惦记着你的身体,但是程乘礼不打招呼就直接过来了,还说出了那些条件,我怎么好赶人离开?”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锦欢心底里面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摊到平面上来,让慕修墨知道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也知道我虽然种了些药材,但是并没有什么合作伙伴,也没有那些药房的合作方式,全村的人有一些都跟着我一起种的药材,这一次就是让大家见到好处的时候,我跟程乘礼也只是一个合作关系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听到这话之后,慕修墨便打开了门把白锦欢给弄了进来,白锦欢能够看得出来,慕修墨脸色有些不大好。
正想要上前把脉的时候,却看到慕修墨不着痕迹地悄悄躲开了。
“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不能与我说说吗?如果是有问题的话说出来,我们也可以一同解决。”
两个人目前有些僵持,到底白锦欢心软,先软了下来。
“你也别不开心,有些什么烦恼的事情都可以与我说一说,别把自己弄得心气郁结,你这病不好让自己不开心的。”
今天程乘礼过来的时候,说上门的那些话,让慕修墨心里也有了其他的想法,而他现在也想问一问白锦欢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这话一出,白锦欢微微一愣。
那些流言蜚语不一直都没有停过吗?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知道自己这么发脾气不对,慕修墨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心情。
“我也知道我这么与你说话是我的不对,可是我思来想去,总觉得终归是我连累了你。”
“当日帮助你也并非其他的原因,也没有说你帮我治病的原因在里面,只是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不过他们有些可怜,所以才伸一援手,也就是从那件事情开始,村子里面都有了闲言碎语。”
因为平日里他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姑娘而去跟别人叫板,他性子素来洗净,也不喜欢与别人多做纠缠,可唯有在白锦欢的事情上面,三番两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站在白锦欢的角度帮白锦欢开脱。
村民们读书的少,不读书的多饭后谈资,向来都是这些人的权利,而且村子也太小,哪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头整个村子里都知道了。
人传人总有口误的时候,所以那些闲言碎语说来说去就变成了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
今日程乘礼过来倒是提醒了他,那些流言蜚语对于他一个男人而言无伤大雅,但是对于白锦欢而言却并非如此。
清白对于一个姑娘家家的最为重要,如果让那些流言蜚语继续满天飞而不去加以制止的话,来日白锦欢想要嫁人那也是个难题。
:跟人家学习一下
慕修墨将心里的话全都给说了出来,然后这才对着白锦欢开口:“其实刚刚我不开门也有我自己的想法,我就是怕那些流言蜚语再找上你,本来你我就没有什么关系,可偏偏每次那些人都想把我们往一处靠,所以我就只能想着先对你闭门不见,这种流言蜚语就应该消减的快了。”
以往那些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也不见慕修墨反应这么激烈,可这一次不过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慕修墨却转变了好几个说词,即便是白锦欢这么神经大条的人,也能够感觉出来不对劲。
还不等白锦欢开口,慕修墨又把后面的事情给分析了一遍。
“我知道你是个敞亮的人,也是心胸坦荡的人,让程乘礼住在你家里,除了他是你的远亲之外,也有一些合作的关系,但是你没发现咱们两个人的流言蜚语渐渐少了,多的反而是你跟程乘礼的那些话吗?”
听到这话以后,白锦欢仔细的想了想,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好像自从程乘礼来了以后,村子里面的流言蜚语又多了起来,原本她还有些不在意的,但是今天又听慕修墨仔细做了汇总,现下倒是觉得与程乘礼的关系的确是有些说不清楚了。
看到白锦欢如此,慕修墨也知道,白锦欢向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也从来都不喜欢把人往复杂的想,如果不是张翠兰一家把人逼得太紧,白锦欢也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