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应该跟那个贱丫头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张翠兰回头安慰了李炜一句:“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能让里正大人白白等着。”
李炜点了点头,这样看着张翠兰出了门。
等张翠兰到达公堂上的时候,便看到那个侏儒裁缝正跪在地上,脸上还有泪痕,看起来倒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张翠兰又往旁边一看,并没有发现慕修墨或者是白锦欢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慕修墨和白锦欢怎么可能会没来?
里正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让张翠兰打了一个激灵,张翠兰赶忙扭头看向里正:“草民见过里正大人。”
里正也不含糊,当即开口质问:“这裁缝说前些日子在崔秀才家里面出的那个事情,完全都是你一个人的诡计,与他并没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以后,张翠兰脸色一变,当下微微眯了眯眼,好啊,原本以为是慕修墨和白锦欢要算计她,没想到竟然是这裁缝算计的,算计她能得到什么好处,那还不是因为这个裁缝没有用,连一个姑娘都打不过,最后还白白让人家给翻了案!
可她总不能白白认下这回事儿,这要是所有的便宜都让白锦欢给讨了去,那以后她还怎么在村子里面混?
原本当日银宝那个傻孩子就把所有的事情全盘拖出,这要是在里正这里全认了,那以后哪里还有些好处?
想到这里,张翠兰当即指着裁缝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银宝年纪还小,有些事情自然说不出来,说出来的话也未必能信,你就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我头上吗?明明是你想猥亵白锦欢不成,就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说到这儿,张翠兰扭头看向里正:“还请大人做主,明察此事!我虽与白锦欢有些过节,可也没有做到这种份上!更何况大家都在同一村子里,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如今都已经分户出去,我又何必再纠缠着不放?”
这话一出,裁缝的脸色都变了。
:要赔偿
分明就是张翠兰找到他,跟他说要陷害白锦欢,就在崔秀才家里,他原本还不同意,可耐和张翠兰压根就不给他一个反驳的机会,还下了重金,他这才答应,仗着醉了酒胆子大了些,才答应了张翠兰。
哪成想还被白锦欢喂下毒药,他要真的毒发身亡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张翠兰一家老小!
“那你敢不敢说,你当日去我家里面都做了些什么事,你又在那酒里面下了些什么药!”
说完这话之后,裁缝扭头看向里正,压根都不给张翠兰辩解的机会:“大人,我家里头是由张翠兰之前给我银子的钱袋子的,可以当成证物呈上来!”
张翠兰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怎么说那都是张翠兰的锅,与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他原本也并没有想着要帮张翠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要先自保为主。
里正一听这话,当下就让人去裁缝家里面把东西给翻找出来,证物都在,即便张翠兰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张翠兰从没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原本以为裁缝是个靠得住的,可没想到到了这会儿裁缝竟也要背叛。
原本里正还想着要把白锦欢也叫过来,眼下倒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张翠兰已经把事儿给认了。
“不用去拿了,我的确是说过,只不过没曾想到你这人办事竟然这么不中用!”
可是他夫人回到县城里,怎么都不肯跟他回来,在此之前夫人也就只有跟白锦欢交好,想到这里里正还是派人把白锦欢给叫了过来。
“既然这件事情牵扯到白锦欢的名声,那也不是个小事,本官也得把人给叫到这里来,询问一下当事人想要如何处置,你们二人的所有言行都已被人记录在册,以后想要翻案可就难了,说话的时候都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再说错了。”
如此说着,里正便抬了抬下巴,让人去请白锦欢了,白锦欢过来的时候,仔细的听了张翠兰和裁缝的供述之后,当下眼珠一转,“里正大人秉公执法,明镜高悬,自然会按律处置,既然此事已经调查清楚,民女也就没有什么委屈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裁缝一直紧紧盯着白锦欢好几次,都想要跟白锦欢开口搭话,可能主偏偏就不往他这儿看一眼,张翠兰心里狠狠地骂了白锦欢一顿面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里正看了这几人之间的斗争之后,当下又溜到白锦欢旁边。
“其实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他之前做了一些事情,眼下白锦欢帮不帮那还是一个大问题呢。
“里正大人您就说吧,要不咱们私下里说也行。”
里正点点头,而后便开口:“本官倒是觉得此案并非小事,张翠兰意图毁人清白,其罪不可忍!”
可他毕竟有事要求白锦欢,这些刑罚还是让白锦欢出来说比较稳妥。
想到这里里正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本官待会儿过来再说此事,白姑娘,你且跟随本官先进来一下。”
听到这话之后,白锦欢倒也没有多做辩驳,点了点头,便跟着里正进了里面。
“其实我也知道我之前做了一些错事,但现在说清楚情况也好,我的夫人一直待在县城里面不肯回来,我思来想去,在这个村子里面也就只有你跟她较好,这事儿该怎么办呀?”
又怕白锦欢不答应,里正又加了一个条件:“只要你能想办法把我夫人给请回来,外面那两个人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