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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秦景公向戎狄借兵(第1页)

一、风雪中的孤使

赵鞅的马车在西戎荒原的暴风雪中颠簸了整整七日。车轮碾过冻僵的戈壁,出刺耳的咯吱声,车轴上缠绕的血络符早已失去光泽,仅能勉强抵御零下三十度的严寒。他裹紧秦桓公遗留的灵纹袍,左臂的旧伤在寒气中阵阵抽痛,怀中的《血络共生阵》图谱却被体温焐得温热——这是打动戎狄的唯一筹码。

"大夫,前面就是白狄的煞风关。"车夫的声音带着颤抖,指着远处风雪中隐约可见的黑色城墙。那城墙由玄铁与煞灵晶混合浇筑,墙头的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旗面绣着一头吞噬月亮的狼,正是白狄部落的图腾"月狼"。

赵鞅整理好残破的衣冠,将半截青铜剑藏在袖中。按照西戎的规矩,入境者需解下所有武器,但若白狄领嬴离真如传闻中那般残暴,这半截剑或许是最后的防身之物。他想起秦景公的嘱托:"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以灵脉为质。"

关隘的城门缓缓开启,露出通道两侧手持骨刃的白狄武士。他们的皮肤泛着与煞灵晶相似的青黑色,眼瞳中闪烁着非人的红光——这是长期修炼"煞灵术"的特征,这种术法能吞噬生灵血窍增长修为,在中原被视为禁忌,却是戎狄赖以生存的根本。

"秦国的使者?"守关的头领用生硬的华语问,骨刃上的血垢在火把下泛着油光,"我们领说,秦人的骨头比玄铁还硬,怎么会来求我们这些蛮夷?"

赵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在雪地上,瞬间冻结成赤色冰晶:"昔日秦穆公与白狄领歃血为盟,共抗晋军,这份情谊难道忘了?"

"情谊?"头领嗤笑,"麻隧之战,你们的狼骑兵跑得比兔子还快,让我们的勇士在空桑泽被晋军屠杀!"他突然凑近,一股混杂着血腥味的煞气扑面而来,"我们领说了,要见秦国使者,先过血狼阵。"

通道尽头的空地上,三十头被煞气浸染的狼围成圆圈,每头狼的脖颈上都挂着秦军修士的头骨。这是白狄的"待客礼",使者需赤手空拳穿过狼圈,若能活着走到对面,才有资格面见领。

赵鞅深吸一口气,解下灵纹袍,露出左臂狰狞的伤疤——那是麻隧之战留下的印记。他的血窍在此时运转到极致,虽然没有煞灵晶加持,却仍在体表形成一层微弱的赤色护罩:"请带路。"

当第一头狼扑来时,赵鞅没有躲闪,而是用残缺的右臂死死按住狼头,左手的血络符在狼额上快划过。这是秦共公时期研究的"驯兽符",对白狄的月狼本应有效,却在接触的瞬间被狼体内的煞气腐蚀,化作青烟。

狼的獠牙刺入他的肩胛,剧痛让赵鞅眼前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窍在被狼的煞灵术吞噬,丹田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没有松手,反而将全身力气集中在右手,硬生生将狼的脖颈折断。

穿过狼圈时,赵鞅的半边身子已被鲜血浸透。他拖着残躯走到大殿前,看到的景象让瞳孔骤缩——殿中悬挂着数百颗头颅,其中最显眼的那颗,眼眶里插着半截清玄剑,正是晋军将领赵括的级。

"秦人果然有种。"大殿中央的王座上,一个身材魁梧的白狄男子站起身,他的铠甲由玄铁与煞灵晶混合锻造,腰间悬挂的玉佩竟与秦景公的定脉珠仿制品极为相似,"我是嬴离,你可以叫我月狼。"

赵鞅的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突然明白定脉珠的下落——白狄在空桑泽的饕餮阵中,不仅捡到了定脉珠,还斩杀了赵括,这足以解释他们为何敢与晋军抗衡。

"我来借兵。"赵鞅的声音因失血而嘶哑,却异常坚定,"秦国愿以黑风渊的灵脉开采权为抵押,助你复仇。"

嬴离的狼瞳中闪过一丝玩味,将定脉珠抛向空中:"这颗珠子,能净化你们被污染的灵脉,对吧?"他接住珠子时,珠体突然爆出青色光芒,赵鞅的血窍在接触的瞬间剧烈震颤,"想要它,想要兵,就得答应我的条件。"

二、血誓为盟的代价

白狄的条件比赵鞅预想的更加苛刻:

借兵三万,需以秦国三名公室子弟作为人质,在白狄部落学习煞灵术,为期十年。

战后秦国需割让黑风渊以南的五座灵脉城邑,允许白狄在盘龙灵脉支流开采煞气。

秦景公需亲自与嬴离立下"血灵誓",以两国灵脉为质,若秦国背盟,盘龙灵脉与白狄的月狼灵脉将同时枯竭。

破辱堂需交出《血窍术总纲》,供白狄研究如何中和煞灵术的副作用——长期修炼导致的神智混乱。

"最后一条绝不可能!"赵鞅猛地站起,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血窍术是秦人的根,岂能外传?"

嬴离的骨刃突然钉在赵鞅脚前,距离他的胫骨不足一寸:"根?你们的根快被晋军刨了!"他挥手示意武士带上来一个俘虏——那是潜入麻隧谷的嬴石,少年的血窍被特制的骨锁锁住,脸色惨白如纸,"这孩子说,你们连完整的血络共生阵都布不出来了,还守着那本破书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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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鞅看着嬴石虚弱的样子,心如刀绞。少年的嘴唇微动,似乎在说"答应他们",但赵鞅知道,交出总纲意味着秦国的术法彻底失去优势,未来可能被白狄反噬。

"可以交出总纲的副本,删除高阶术法。"赵鞅提出折中方案,"人质可以派,但需由秦国选派,且不得虐待。至于血灵誓,秦景公可以来,但需在两国边境的两界坛举行,由西戎八部见证。"

谈判持续了三日三夜。白狄的议事帐外,风雪从未停歇,帐内的炭火却越烧越旺,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挂满头骨的帐壁上,像两头殊死搏斗的野兽。最终,嬴离做出让步,但坚持要秦景公的亲弟弟嬴针作为人质,且总纲需保留"血络符"的完整绘制方法。

"明日午时,我带五千先锋随你回雍城。"嬴离将定脉珠扔给赵鞅,珠体的青光让赵鞅的血窍舒服得呻吟出声,"告诉秦景公,若他敢耍花样,这颗珠子会成为压垮盘龙灵脉的最后一根稻草。"

交接人质的仪式在煞风关的祭坛举行。嬴针——这位年仅十二岁的秦国公室子弟,穿着白狄的兽皮袍,在风雪中对着雍城的方向叩三次,然后毅然走向嬴离。他的血窍尚未完全开辟,却已明白自己肩负的使命,临行前对赵鞅说:"告诉兄长,我会活着回来。"

赵鞅的眼眶湿润了。他接过白狄先锋的令牌,看着五千名青面獠牙的白狄武士跨上幽冥狼,骨刃与煞灵晶碰撞的声音在荒原上回荡,像死神的鼓点。他知道,这支力量既是救星,也可能是灾星,但若不这样做,雍城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返回雍城的路途比来时更加艰难。白狄武士的煞气与秦人的血窍术产生排斥,途中爆了数次冲突,若非赵鞅用《血络共生阵》的残图暂时调和,恐怕未到战场就已自相残杀。最危险的一次,三名白狄武士因煞气暴走,竟试图吞噬秦国修士的血窍,被赵鞅用半截青铜剑斩杀。

"这就是你要的援军?"嬴石虚弱地问,他的血窍在定脉珠的滋养下逐渐恢复,"他们比晋军更可怕。"

赵鞅望着远处白狄武士生吃狼肉的场景,沉默良久:"有时候,对付魔鬼,只能请更强大的魔鬼。"

三、雍城的疑虑与抉择

秦景公在雍城的城门迎接赵鞅时,看到的是一支混杂着青面獠牙武士的军队。白狄先锋的煞气让城墙的血络符剧烈震颤,守城的秦国修士握紧了武器,若非君主亲自下令,恐怕早已开战。

"他们就是白狄的月狼卫?"秦景公的目光落在嬴离侄子嬴猛身上,这位先锋头领的左臂是一条用煞灵晶打造的义肢,挥舞时会出刺耳的尖啸,"传闻他们能在月光下变身。"

"月圆之夜会失去神智,需用特制的骨哨控制。"赵鞅低声解释,将定脉珠呈给君主,"这是用三座灵脉城邑换来的,能暂时压制灵脉井的煞气。"

定脉珠在秦景公手中爆出青光,雍城的血络符顿时安定下来,连禁魔营的嘶吼声都减弱了几分。破辱堂的李默检测后激动地说:"君上,珠体内的清灵之气虽弱,却能中和煞气,若能持续滋养,灵脉井或许能恢复!"

但白狄武士的进驻仍引了巨大争议。百姓们看到他们生吃牲畜、用战俘血祭祀月狼图腾,纷纷闭门不出;破辱堂的老修士联名上书,警告煞灵术会污染雍城的灵脉;甚至连赵鞅的副手都私下进言,认为此举是"饮鸩止渴"。

"他们在城西的灵田杀了耕牛!"一个农夫冲进王宫哭诉,他的牛被白狄武士当作祭品,鲜血染红了刚种下的血麦种子,"再这样下去,我们连明年的口粮都没了!"

秦景公亲自前往城西查看。白狄武士果然在灵田中央搭建了祭坛,十多头牛的尸体被摆成月狼形状,嬴猛正用骨刃划破掌心,将血滴入土壤——这种"血祭术"能暂时提升土地肥力,却会永久改变灵脉的属性,让血麦再也无法生长。

"立刻停止!"秦景公的短剑指向祭坛,定脉珠的青光护住剩余的耕牛,"你们的借兵协议里,没有允许你们破坏灵田!"

嬴猛的义肢出尖啸,月狼卫的煞气瞬间爆:"小君主,我们领说,血祭是开战前的必要仪式,你们秦人懂什么?"

冲突一触即之际,赵鞅用骨哨吹出特殊的音调。月狼卫听到后动作一滞,眼中的红光减弱几分——这是白狄内部控制狂战士的信号,嬴离在赵鞅离开前,将骨哨作为"信任的证明"赠予他。

"嬴猛头领,"赵鞅的声音冰冷,"若想让大部队进入雍城,就必须遵守秦国的规矩。"

嬴猛最终收起了煞气,但眼中的敌意未减。这场冲突让雍城的疑虑更加深重,李默在破辱堂的会议上直言:"白狄的煞灵术与我秦的血窍术本质冲突,长期共处会导致灵脉紊乱,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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