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某一天他突然看到李松正在帮忙整理猪草,她还以为这些天的猪草是李松哥的呢,没想到李松。却是第一天来这,他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对原喜兰说的。你在这里累不累?苦不苦?要不我去跟指导员求求情,让他给你换个轻松一点的活。”
袁喜兰连连摆手,“还是算了吧,割猪草已经是最简单的了,咱们村里现在不是徒弟,就是挖地基,哪有什么轻松的活呀。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这活呢。
李松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古筝如圆起来所说的那样。割猪草相对于其他活计来说最轻松的了,不过还有一项。他说道。去拔草不是更简单吗?
袁喜兰翻了个白眼,除草的问题迟早会解决。
现在有知青过来了,那么农药打草的问题迟早会普及。以后就很少会用到。拔草的人少了那么这些人以后还不都是被分到分配到各个地方去吗,他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猪圈里给猪喂食,免得以后自己被分到自己不熟练的地方去,甚至是更累的。
李松现在的活计也不是很好干,除了刨地之外还要下种子。每一粒种子都会按照严格要求播种,确保每一粒种子。生根发芽。保证其以后能够茁壮成长。因为茁壮成长的原因,他们还需要研究时间更重农家肥。不仅要工作,还要学习各个方面更重的知识。可以说白天工作,晚上学习。简直比挖沟渠还要累,起码以前白天工作完之后回到家就可以吃饭睡觉了。
他倒是羡慕起王明阳来,这家伙以前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现在倒好直接玩失踪了,要不是袁喜兰表示这些猪草还有猪屎都是王明阳干的,他还不相信王明阳依然就在这个生产队里。
王明阳那家伙去哪里了?怎么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
袁喜兰想到王明阳有可能去荒山那边抓野猪,心里不由得一阵担心,她轻咳一声说道:“他可能有急事,离开了一会儿,毕竟他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没有规定说知青干完了活必须待在原地,不让到处逛吧。”
李松定定地看着袁喜兰,突然说道:“你比以前好像更要护着他一点,我事先给你讲明白,你不要对那个知青生出感情,他们是没有心的,以后他们要是回城里去,你该怎么办?你要是跟过去了,人家家里的人会同意吗?就算那个知青会护着你一时,能护你一世吗?”
袁喜兰踮起脚尖,拍拍李松的肩膀,无奈的说道,“李松哥哥,我发现你最近越发的神神叨叨了,怎么老想着提醒我不跟那个知青好。其实你也一样啊,可不要对那些女知青动情啊。你年纪还小呢。什么情情爱爱的,你可不要去沾,一粘上去了,整个人就跟赌博一样,不知所云。
李松笑了笑:“你然把我当做哥哥来看,我自然也把你当做妹妹,妹妹的婚姻大事,我作为哥哥,难道不该过问一下吗?听哥的话。以后有机会就去考大学。那样才有出息。
那哥哥也要努力呀,我们一起考大学不是正好。
李松回头看他两人视线对上,相视而笑,岁月静好。
为你得到贡献奖
王明阳果真是去抓野猪去了,当他提溜着野猪的一只后腿,从荒山上拉到村里来的时候,整个村都沸腾了。野猪虽然大家偶尔见到过一次,但他们都没什么本事抓到,毕竟野猪可不比家里养的猪那么温顺,一不小心可是会要人命的。”
王明阳杀着这头成年野猪足有一只大母猪那么大。看样子都有一千多斤了。他也不管周围围着的看热闹的村民,依然那么淡定的拉着野猪来,到了知青点,往指导员办公室门口,毅然扬声说道:“指导员,我来跟你换个贡献奖。”
当天晚上,整个村庄都陷入了一种狂欢派对之中。一千多斤的猪肉呢?这个村庄差不多百来户左右。每家每户按人头分肉的话一两斤猪肉就足够了,加上他们这些知青,这头猪也所剩无几,因为野猪是由王明阳猎回来的,所以他一个人就分得了十斤外加两个蹄膀。
旁边袁家人羡慕嫉妒的眼神,几乎要突出眼眶来,特别是梁文娟,她心里极度不平衡,她看上了季永顺,但她心里这也是中意王明阳的他本人有本事家世又好,嫁给他基本就是躺赢的份儿。可是如今全都便宜给袁喜兰这一家子,她又如何甘心呢?
当天她就提着自己分到的那几两肉来到袁喜兰的家。
替她开门的是袁喜兰,袁喜兰本想把人拒之门外的。梁文娟却快他一步踏了进来,目标直指王明阳。
“王知青,我听起来妹妹说你烧的肉很好吃呐,我这肉能不能跟你们放在一起到时候一起吃。
王明阳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剔除蹄膀上的毛:“我不伺候废物。”
梁文娟脸色一白,她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我我什么都能干的,我怎么是废物呢?你说你要我干什么?我来帮你忙。”
“滚!”
轻飘飘的一个字,听在梁文娟耳朵里冰冷至极,她都快要哭了。
却见袁雪兰抱着胸,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牙齿咬得咯咯响,走到袁喜兰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这样难道就不怕我把事情告到爸爸那里去吗?”
袁喜兰嗤笑一声,莫名其妙的说道:“你想告就告你的呗,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爸,你爸总不能管我的事吧?我又不是没有爸爸,不用他管。”
梁文娟眼神一变,“你当真就这么不留情面?”
袁喜兰就更加莫名其妙了,“我干什么了我?我为什么要留情面了?你爸都那样对付我了,我干嘛还要哭唧唧的给他留情面,我又不是那种挨打了还要凑过去半张脸让他继续打的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