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浠捂着脸,想起半夜还在被支配,没好气的说道,“一身用不完的牛劲儿,跟打了鸡血似的。”
沈乐颜在那头笑得花枝乱颤,“那不好吗?如果不行,你才该担心呢。”
“本来还说刚发完工资,请你吃饭呢。算了,下次吧,你先好好休息。”
“悠着点,小心纵欲过度。”
傅浔处理完工作回来后,顾言浠已经靠在床头昏昏欲睡了。
他轻手轻脚的上床,顾言浠下意识地朝他怀中靠。
傅浔看着她,心里软成一片,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又亲了亲她的额角。
睡衣卷到了大腿根,领口也敞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浔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没忍住往下探去。
顾言浠蹙眉,迷迷糊糊道,“你干嘛?”
傅浔的吻顺着颈侧一点点往下,“我检查一下……”
……
老婆给的,都是甜的
顾言浠再次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楼下草坪上的灯光透过玻璃窗隐隐地映进来,有些模糊的光亮。
顾言浠动了动,浑身跟被车碾过一样,酸痛肿胀。
“禽兽!”
顾言浠低低地骂了傅浔一句,她都快睡着了又被弄醒,折腾了一下午。
她打开床头的小灯,室内顿时盈满了暖黄色的光。
她低头看了眼,傅浔跟狗一样,总是在她身上又亲又啃,留下了不少印子。
睡裙又换了一件。
想到那件弄脏的,她心下还有些惋惜,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
可惜,不能要了。
顾言浠撑着手臂坐起身来,身体跟散架了一样,手脚不受控制地发软。
她慢吞吞地翻身下床,试探性地站稳,然后踩着自己的拖鞋往外去。
打开房门,走廊和楼梯上的灯都开着,但隔壁书房没有人。
傅浔去哪儿了?
顾言浠继续往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厨房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
在楼下?
她扶着楼梯栏杆踱步下楼,傅浔果然在厨房里。
“你在做饭?”
听见声音,傅浔转过身来,脸上有些挫败的表情,见到她立马又笑了起来,“你醒了?”
“嗯。”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言浠没好气地看向他,“你觉得呢?”
傅浔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顾言浠面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很痛?”
这是痛不痛的问题吗?
顾言浠一双杏眼控诉地瞪着他,“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好不容易一个周末,全都在床上度过了。
傅浔揉着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鬓角,“我保证,今晚让你好好休息。”
不管顾言浠怎么说,傅浔都好脾气地应着,一副他错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