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连这个机会,他都不配拥有吗?
“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改正的机会。”季淮川的眼神淡漠。
“既然傅总说接傅寻回来,是为了培养他当接班人,那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口头支票好像不是很有诚意。”
傅泽霖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把你名下的所有股份转让给傅寻,在他成年之前,你可以代为管理公司,能做到这一点,我就相信你的诚意。”
季淮川一点都不担心傅泽霖会拒绝。
或者说就算傅泽霖拒绝也没用,傅家的家业必须归傅寻。
人不能和钱过不去,季淮川觉得自己身为傅寻的小舅,有责任帮傅寻拿到属于他的一切。
不然岂不是便宜了某些人?
男人最懂男人,对于恢复记忆的傅泽霖来说,只要能赎罪,别说是把傅氏交出去,更荒唐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出来。
“好,我答应你。”
季淮川满意地勾了勾唇,“口说无凭。”
“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季淮川是在通知傅泽霖,而不是在和他谈你条件。
“看样子傅总还没认清楚情况,那就告辞。”
季淮川没那么多时间跟他绕圈子。
如果傅泽霖真想补偿傅寻,就不该在付出的同时还想得到回报。
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傅泽霖这几年和季淮川交过手,知道他做事雷厉风行,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了。
现在的他羽翼丰满,就连自己在他面前,都落了下乘。
“我答应你。”
季淮川没有停下脚步,他不是在和傅泽霖讨价还价。
该是傅寻的东西跑不了。
过程并不重要。
季淮川打压沈氏
换了个环境,再加上担心傅寻和季淮川,桑榆一直没睡着。
到了第二天早上,想到下午还有课,只能强迫自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大床另一侧突然陷了下去。
桑榆被吓了一跳,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颜。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季淮川好歹也是专业训练过的人,要是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那他应该自我怀疑了。
“刚刚进来。”
“傅寻呢?”
“已经回来了,没受一点伤,好着呢。”
桑榆松了一口气,提了一晚上的心总算可以落下了。
季淮川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乖,陪我睡一会儿。”
反正都已经被桑榆发现,这时候男人也不装了,直接把桑榆抱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拥抱把桑榆吓了一跳,她连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硬邦邦地,纹丝不动。
“季淮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