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回去,季然走路都是瘸的。
陈斯沂:“你这是怎么了?”
“跳舞跳的。”
“痛吗?”
“废话!”季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陈斯沂单手抱起她,把人送到床上,沉声道:“明天还去吗?”
“去!”季然咬牙。
她可是要去看戏的,不去怎么看戏?
大不了她努力点划水。
陈斯沂:“那就是还有力气?”
这熟悉的话一说,季然身子一僵。
谁料陈斯沂没提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反倒把她放在床上,拿了药酒给她揉。
季然闻着药酒的味道,一脸嫌弃:“好难闻。”
“你的香水好闻,我给你换香水擦?”
季然听出陈斯沂这又是在嘲讽她。
还没等她反唇相讥,陈斯沂的大掌在她大腿上一揉。
季然顿时偃旗息鼓,娇声娇气的叫疼。
“你轻点,你轻点!”
陈斯沂下手一点没轻,冷声道:“不用力揉,待会明天有你痛的。”
季然眼里已经有了泪花:“把明天的疼全都攒到今天,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陈斯沂眼底划过一道暗光。
季然疼狠了,抱住陈斯沂的手臂就咬了一口:“我咬死你!”
陈斯沂面无表情。
擦完药酒,季然躺在床上泪眼汪汪,时不时还踹陈斯沂一脚。
“你个狗男人,就不知道下手轻点?”
“轻点没效果。”陈斯沂一如既往的耿直,“还不如不擦。”
手倒是知道帮季然擦一下眼泪。
结果忘了手上刚抹了药油,刺激的季然眼泪哗哗流。
季然眼睛火辣辣的一片,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陈斯沂,你要死了!”
陈斯沂心虚的收回手,赶紧拿帕子帮季然冷敷。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季然昏昏欲睡。
陈斯沂低沉的声音响起:“还疼吗?”
季然只当他还在心虚,冷哼道:“你说呢?”
“那就是不疼了。”
陈斯沂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还带着些沙哑的磁性。
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掌落在她腰际,季然浑身一僵,咬牙道:“陈斯沂,你真不是人!我都这么疼了,你还在想这种事!”
她的话并没有阻拦陈斯沂。
一个个炙热用力的吻落在后背,季然霎时软了腰。
陈斯沂:“运动后要充分拉伸,你上课的时候老师没和你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