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包药!”盛之意步步紧逼,“你说是我给的,那药是什么?长什么样?用什么包的?你说得出来吗?!”
李老四彻底懵了,他哪里记得清那些细节,当时光顾着害怕和拿钱了,结结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了所以然,脸色越来越白。
王所长和几个公安同志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向李老四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刘艳红见状急了,尖叫着:“你威胁他!你当然早就串通好了!你……”
“闭嘴!”盛之意猛地呵斥她,目光如刀,“刘艳红,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那我问你,昨天你拿着剪刀冲过来要杀我,也是我陷害你?我抓着你手往我自己身上捅了?我小姑子胳膊上那道口子,也是我自己划的?!”
她一把拉过旁边的一位公安同志:“同志,你们可以现在就去验伤!看看我小姑子胳膊上的伤口,是不是剪刀造成的!再看看刘艳红手腕的伤,是不是被人用力掰折的!再看看她脸上的伤,是不是被人用膝盖撞的!这些伤,是不是她自己能弄出来的?!”
逻辑清晰,证据链完整。相比之下,刘艳红和李老四那漏洞百出的指控,显得苍白无力又可笑。
颜父颜母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至极。
盛之意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她转向王所长,语气沉痛又带着委屈:“王所长,各位公安同志。我盛之意虽然是外姓嫁过来的,但也知道王法!昨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难道不想顺顺当当地把婚礼办完?我为什么要凭空弄出这么多事,给自己找不痛快?还不是因为他们欺人太甚!”
她指着刘艳红和颜家人,声音带着哽咽(装的):“刘艳红几次三番找我麻烦,挑拨离间,我都忍了。颜家仗着是省城来的,昨天就上门逼宫,让我把丈夫让出来,今天又跑来颠倒黑白!不就是欺负我娘家没人,觉得我一个女人好拿捏吗?!”
她这番表演,情真意切,有理有据,瞬间赢得了所有公安同志的同情。是啊,哪个新娘子会在自己婚礼上自编自导这么一出?图啥?
王所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向颜父:“颜同志,这件事看来已经很清楚了。你们如果再胡搅蛮缠,干扰我们办案,那就是妨碍公务了!”
颜父脸一阵红一阵白,知道大势已去,狠狠瞪了不成器的刘艳红一眼,拉着还要闹的颜母,灰溜溜地走了,连句场面话都没敢说。
刘艳红看到唯一的倚仗也走了,彻底绝望,瘫软在地。
李老四更是面如死灰。
王所长一挥手:“把犯罪嫌疑人刘艳红、李老四收押!等待进一步审理!”
事情似乎尘埃落定。
盛之意配合做完笔录,走出派出所时,看到朱霆正大步赶来,脸色紧绷,额头上甚至带着汗珠,显然是一接到消息就立刻赶来的。
“你没事吧?”他上下打量她,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
“没事。”盛之意笑了笑,“都解决了。”
朱霆看着她轻松的神色,又看看派出所里面,眉头微蹙:“他们没为难你?”
“为难我?”盛之意挑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谁能为难我?不过是来自取其辱罢了。”
她将刚才里面生的事,轻描淡写地讲了一遍,重点描述了自己如何“有理有据”、“沉着冷静”地反击成功。
朱霆听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总是这样,看似嚣张莽撞,实则心思缜密,应对危机的能力强得可怕。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颜家不会就这么算了。”
盛之意冷笑:“我知道。他们最好别算,否则……”
否则什么,她没有说,但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让朱霆明白,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两人并肩往回走。刚走到屯口,就见一个小战士骑着自行车急匆匆赶来,看到朱霆,立刻跳下车敬礼:“报告厂长!厂里出事了!”
朱霆脸色一凝:“什么事?”
小战士看了一眼旁边的盛之意,有些犹豫。
朱霆道:“直接说。”
“是!”小战士压低声音,“厂里新进的那批原材料,好像有问题!质检科的王技术员说……说检测出了大纰漏,要是用了,整个批次的产品都得报废!还可能……可能损坏机器!”
朱霆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那批材料是他亲自盯着进来的,怎么会出这么大问题?
盛之意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厂里出事?在这个节骨眼上?
是意外?还是……?
她看着朱霆瞬间冷峻的侧脸,和那小战士焦急的神情,一个念头猛地窜入脑海——
这难道,才是颜家或者刘艳红背后之人,真正的……“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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