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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且并不知道陈最在她走后就跟她学生的哥哥说了他们是夫妻的事情。
她也没让司机送她去海城市中心逛逛,而是自己搭乘地铁。
她给宋今禾发了消息,说起刚才她说帅的那个男人是周漾的哥哥。
宋今禾:我就说他看着很眼熟吧,之前还给周漾来开过家长会。
姜且:刚才他还提到你了,说宋老师把周漾的语文教得很好。
宋今禾:哈哈哈过奖过奖。
姜且:他刚才还想要你微信跟你聊聊周漾的成绩。
宋今禾:钉钉上就可以直接问呀。
姜且:?
不是,月老都把红线递过来了,宋今禾这是生生地要把线给剪短?
宋今禾甚至都没察觉出来,回道:加太多学生家长,朋友圈我都不敢放飞自我了。
行吧,这也是个理由。
因为不管校长还是主任,都不止一次地跟老师们说过,少发朋友圈,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姜且问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她从海城给她带回去。
姜且等着宋今禾回消息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星城。
她迟疑片刻,接了电话。
又在装什么清高呢
姜且当时在地铁站里面,周围有些嘈杂。
但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声音还是一秒让姜且听出来是谁打来的电话。
姜宏申。
从姜宏申出来之后,姜且心里就总是担心他会来找自己麻烦。
果然,是祸躲不过。
姜且走到安静的地方,沉着声音问姜宏申:“你到底想怎么样?”
“女儿啊,被拘留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以后再也不赌了。你不相信的话,我给你立个字据。”
姜且忘记在哪儿看过一段话。
说是男人会哭着向你承认错误,会哭着道歉,甚至还会跪下扇自己耳光。
但其实男人最善用的,就是发誓。
他们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尤其是这种沾染了赌隐的人。
姜且说:“你不必跟我道歉,你现在哭不过是因为陈最下令禁止你进入星城任何一家带有赌博性质的店。姜宏申,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这些年给你的钱,已经够多了。”
“姜且,你真的不管我了吗?”姜宏申收起了刚才那副苦苦哀求的声音。
果然,这才是真的他。
姜且深呼一口气,说:“正因为我管过你太多次,得到了太多的失望,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管你了。”
最让姜且痛心的,还是姜宏申挟持奶奶跳楼威胁她。
所以现在在姜且这里,姜宏申已经不算是她的父亲,不算是奶奶的儿子。
因为,他不配。
姜宏申说:“那我去找陈最,他能给我五百万,一定还能再给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