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仿佛在处理最好的食材,烹饪最美味的料理。
这道雪白的食材摆在了上好的料理台上,而那颗樱肉被他细细的品尝着,修长的手指拢住了另一粒果肉。
“唔……”
这道声音并没有品尝中断。
琴酒扶住了往前倒下来的美味,他轻轻嗅着其中香甜的味道,喉结滚动着问,“出水了吗?”
少年湿着长睫,听见这句话羞耻的转过头去。
“看来有了。”琴酒的指尖挑开了那点薄薄的布料,他垂首。
花见月咬紧了食指的骨节。
他把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中,男人却按下了他的手指,猝不及防的,声音泄露了出来。
花见月能感受到琴酒的呼吸,舌尖和嘴巴的温度。
还有高挺的鼻尖也抵在了他的肌肤上。
花见月只需要低头就能看到那些银色的长发完全的撒在他的腿上。
“Gin。”花见月低低地呜咽着,“够了。”
花见月的眼泪掉落下来,同时撒落出来的还有另一种液体。
撒在了琴酒的唇角、鼻尖、还有脸颊上,然后慢慢地往下滑落。
花见月被琴酒捞进来怀里。
男人抬起手指抹掉唇角的白,然后沾上了花见月的唇上。
花见月偏过脸,想要避开琴酒的动作。
琴酒低笑着禁锢着花见月的脸,“漂亮。”
他说那些东西留在花见月的脸上很漂亮,花见月睫毛扑闪着,没能说出话来。
“满足了吗?”琴酒哑声问,“你满足了的话,是不是轮到我了?”
轮到他……
“厨台我本来已经整理干净了。”琴酒咬上少年的耳垂,“现在多了这么多水怎么办?你处理吗?”
花见月被琴酒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眼底一片湿润,模样有些可怜的摇着头。
琴酒的语调像是怜惜,“我不会让你处理的,你只会把水越弄越多。”
“下来吧。”琴酒说,“下面或许好打理一下。”
……
本来冰冷的大理石现在硌着温暖的身体都有了些暖意。
琴酒拨开少年的长发,去亲吻花见月的耳后,后颈,一点点的,吻得花见月身体颤抖。
“很难受吗?”琴酒轻声询问着,“那里不舒服,告诉我?”
花见月没有说话,他的手指按在了冰冷的台面边缘,指甲有些泛白的,他俯身咬紧了自己的手臂。
胸膛也碰到了泛凉的大理石,他呼吸颤抖着,试图让自己好受点。
“是这里难受吗?”琴酒自身后抬起花见月的下巴,眸光暗沉,“还是更里面?”
花见月克制不住的呜咽了一声,“Gin,不要……”
“别担心。”琴酒把少年完全钉在自己的刃上,他说,“我漂亮的小妻子,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花见月眼底的泪水凝聚成泪珠,然后滚落了下来,落在厨台上。
他总觉得有人在看他,越是这种时候那种感觉越是明显,他的目光从厨房的窗户看出去。
他好像对上了一双蓝灰色的眼睛。
好像是……小景。
这个想法吓得他几乎要从那种被弄到崩溃的状态中惊醒,但很快又被琴酒扣紧了腰。
——一定是错觉吧。
肯定是错觉。欺凌九似6山期衫0
小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