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难受吗?”伏黑甚尔的呼吸都重了些,他问,“脑子还清醒吗?”
花见月没忍住笑了一下,“清醒的,特别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闻言,伏黑甚尔把花见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抱着纤弱的花见月,犹如抱着一只大型洋娃娃。
他的吻小心翼翼的,似乎怕把花见月亲疼了一样,然后他含住了花见月的唇珠。
少年似乎格外敏感,被伏黑甚尔这么一吻身体就软了下来,腰也是软的。
他能感受到伏黑甚尔唇上的疤蹭着他的唇上,有种莫名的痒意,让花见月抓着伏黑甚尔衣服的手都紧了不少。
有些……无法呼吸的。
伏黑甚尔的手按着柔软的腰肢轻轻抚弄着,声音沙哑,“呼吸。”
不会接吻的少年忘记了呼吸,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湿漉漉的,明明没怎么亲吻,这会已经大口的呼吸了起来。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说,“甚尔,不要摸腰……”
伏黑甚尔的手微顿,又含住了花见月的唇。
而似没有人注意到外面有人看了许久。
禅院直哉站在病房门口,眼底映出被亲的面容绯红的少年。
柔软的唇瓣被咬得泛红,此刻没力气的伏在伏黑甚尔怀里,鸽羽般的长睫颤抖着,那双绿色的眼瞳覆盖着浅浅的水光,苍白的面容染着浅浅的绯,漂亮得过分。
禅院直哉慌里慌张的转过身就走。
当天晚上禅院直哉做了个梦。
梦里的少年跪坐在他的膝盖上,勾着他的脖子,饱满柔软的红唇送到了他的面前,声音又轻又软,“你不是想亲我吗?”
亲……亲他?亲花见月吗?
这怎么能亲,这是他最崇拜的甚尔君的妻子。
他僵着手感受到少年柔软的手臂,还有身上的香,张了张嘴,没有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老公。”少年轻轻地叫着,“甚尔。”
甚、甚尔?
什么甚尔?
禅院直哉在花见月的眼瞳里,看到的是伏黑甚尔的脸。
他现在……是伏黑甚尔?
禅院直哉在梦里轻易接受了这个设定,他的手搂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肢,把少年完全笼罩,“不止想亲……”
“老公想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咬着唇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衣服下滑,还有白皙的胸腹。
禅院直哉想,他现在是伏黑甚尔,那么对花见月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都是正常的。
没有任何阻挡的,他的手落在了细腻的肌肤上,把少年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咬上了少年的耳垂。
他又听见少年叫着他老公。
却在某一刻,他听见少年缠绵呢喃的叫着,“直哉,老公。”
禅院直哉猛地惊醒了。
天气是闷热的,裤子是濡湿的。
禅院直哉脑子却是不清醒的。
他怎么会做这样不知羞耻的梦?
他怎么会梦到自己变成了甚尔君还和甚尔君的妻子做那样的事。
他怎么会梦到……花见月叫他直哉和老公?
禅院直哉的脸青一阵红一阵,他人生的第一次梦遗对象居然是他的嫂子。
他肯定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cyzz:并没有想把甚尔君当皮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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