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个孩子总是在朝着其他男人散发着自己的魅力,那些人看他的目光也总是如此的……叫人生气。这样不好,作为长辈,他总要好好教导孩子的。
他俯下身来,手指勾住了上衣细细的吊带,“宝贝,其实以前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裙子,但是现在看来,你穿起来很不错。”
花见月不觉得这是夸奖,让他在芥川龙之介面前这么穿他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正芥川龙之介讨厌他。可是现在在森鸥外面前这么穿着,他却觉得危险得厉害。
他咬了下唇,说不出话来。
森鸥外的手指按上了少年柔软的唇珠,他细细的摩挲着,语调十分温和,“宝贝,刚才魏尔伦亲这里了吗?”
花见月一时顿住,恍惚得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的。”森鸥外在和花见月补充规则,“宝贝,你要无条件顺从我,所以爸爸问的话也要回答。”
花见月闭了闭眼,声音很低,“……亲了。”
“他喝了你的水对吗?”森鸥外又问,“那么上面这张嘴的水还是下面那张的水?”
花见月甚至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怎么能听自己一贯尊敬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实在是令他有些无法接受。
花见月咬了咬唇,眼底又泛了潮意,“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森鸥外耐心极了,“你只需要告诉爸爸,他上面和下面都舔了对吗?”
花见月说不出话,只能崩溃的点了头。
“我也要喝。”森鸥外的手指陷入了湿润的唇瓣中,表情淡然的仿佛在和花见月说今天要吃什么,他道,“宝贝,这个游戏里爸爸也会给你一些自主权。”
自主权?
花见月有些恍惚的看向森鸥外,什么样的自主权?
“比如现在……”森鸥外微笑的模样在花见月看来恍若恶魔,“宝贝可以选择是给爸爸喝上面的水还是下面的水?”
花见月又想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森鸥外能这么冷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森鸥外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之间原本应该是、应该是……
花见月甚至不敢再去深思他们之间曾经的关系了,只是想想都会觉得无比罪恶,现在的自己这副模样在森鸥外面前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孩子了。
“上面?”森鸥外的手指按住了花见月的舌尖,“还是说,先上面?”
先……是什么意思?
被森鸥外控制住了舌头,花见月说不出话来,想要吞咽口水就必须含住这根手指,花见月推不开森鸥外的手,别无选择的含了手指。
“不过宝贝这么敏感啊。”
男人的手下滑,“这里也有呢。”
床单被水濡湿了。
因为没穿内裤,以至于没有任何遮挡的,流到了床上。
花见月僵硬了起来。
森鸥外又笑了起来,他道,“宝贝,你知道爸爸是医生的,对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提起这件事?花见月因为这句话从羞耻中勉强把自己剥离出来。
他说,“宝贝现在这样难道不需要医生的治疗吗?”
花见月的身体越僵直,咬着森鸥外的手指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这个男人现在说的话露骨至极,他睫毛抖了抖,有些沉默了下来。
森鸥外并未在意花见月的沉默,他垂首,亲了亲少年的唇,声音很轻,“宝贝,我帮你治疗。”
花见月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他近乎茫然的看着森鸥外。
男人垂眸,抬着他的下巴,俯身亲吻下来。
亲吻、拥抱,抚摸。
花见月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森鸥外,一个并不能当做长辈来看待的森鸥外。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知道……森鸥外在做什么。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外面居住的这段时间里,森鸥外一直表现出良好的包容,每日的电话不断,但询问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事,因此他几乎没有怀疑过,他会觉得曾经被森鸥外亲了一下是做的梦,所以那个变态导演的事情之后,他这么轻易的回来了。
分明就是蓄谋已久的……